下来弥补他。
闻淮听,偏头吻吻他侧脸,柔声问:“你确定?”
“嗯。”杜何其手在闻淮后背来回抚摸,最后还使劲儿掐他下,说,“必须确定啊,有首歌怎唱来着‘等好久终于等到今天’,都等这久,不管怎样,也该守得云开见明月吧。”
苦等多时人岂止是杜何其个,他们俩这些日子都没好过过。
闻淮听,也不管那多,把将人抱起,直奔卧室。
在复合后第三个月,杜何其先生生日这天,他们终于能把自己身体里小野兽放出来遛遛。
闻淮生怕伤到他,全程温柔又体贴,杜何其趴在床上,激动得抱着对方亲吻不止。
不知道做几次,到后来杜何其觉得浑身哪儿都疼,才算是结束这场“别开生面”“战斗”。
闻淮给杜何其擦擦,俩人稀里糊涂地说几句话,然后就搂着人心满意足地睡觉。
梦里有个小人儿,身上重要部位盖着朵儿大菊花儿,手里还挥舞着棵向日葵,对着杜何其大喊:“开啦,开啦,可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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