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知道现在我可以告辞了。当我同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握手告别的时候我对她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做,我一定为她尽力。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影。 “非常感谢你。我不知道有谁能替我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向她表示我的同情,便转过身去同上校告别。上校并没有同我握手。 “我也要走。如果你从维多利亚路走,我跟你同路。” “好吧,”我说,“咱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