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却苦于他请不到假,所以才这说吧?”
余医生尴尬地笑笑,又轻咳两声:“没想到被识破。”
也笑,但不否认,动心。
唐泾川跟心理医生聊两个小时,出来时候表情缓和些,看见就笑笑。
他那个笑,很轻很浅,不知道别人注意到没有,但从他眼睛弯起弧度判断,他就是在笑。
上前问他:“感觉怎样?”
他回答:“饿。”
们跟余医生告别,出去之后说:“想吃什?今天你请客。”
他被逗笑,说:“还以为是你请。”
“也行,看你。”
们上车,他想想说:“去公司附近那家小馆子吧,你还记得在哪儿吗?”
那当然记得,们俩时隔大半年重新坐在起吃饭地方,哪儿能忘掉。
到那里,唐泾川点桌子菜,可这次们没点酒。
老板娘拎小壶大麦茶来,暖呼呼,口下去很舒服。
唐泾川端着杯子说:“年又到头。”
“时间过得太快。”
想问他今天跟那个心理医生都聊什,可是余医生要别问。
为转移注意力,熄灭自己好奇心,说:“给你讲个八卦,那秘书跟带你进去余医生是两口子。”
正在喝茶唐泾川愣住,赶紧解释:“没别意思”
怕他误会是在暗示他什,可他笑笑说:“挺好,感觉那个医生很会照顾人。”
“也很会照顾人。”说完,有点儿心虚,别开眼神,看窗外。
唐泾川“嗯”声,然后也看向窗外:“也会。”
55
唐泾川始终没有向透露过他治疗内容,按照余医生叮嘱,也是能不问就不问,但必须得承认,每次他从那间屋子出来状态都会变得稍微好些,哪怕维持得时间并不长。
他终于不再在面前进行伪装,没兴致就是没兴致,想叹气就是想叹气。
每周陪他去看心理医生,他去和医生聊天,跟余医生在另间屋子胡扯。
圣诞节之前,余医生又次提起四人出行事,太明白他意思,打从接手公司,不管是休息日还是节假日,秘书几乎24小时待命,甚至经常大晚上被叫醒,这老板当得挺缺德,作为家属余医生从来没在面前直接抱怨过,他还真挺通情达理。
说:“这件事得问问泾川,他想去才行。”
余医生副早就料到表情:“行啊,等你消息。”
晚上照例去唐泾川家蹭饭,顺便和他说这件事。
他很犹豫,低头吃饭,好半天不回应。
说:“你不愿意就直接和说,给陶裕宁放个假,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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