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晓云去世时候都没想过死,可是爸妈出殡时候,真想陪着他们走之。”
没有人能对别人感同身受,可是听着这些话,为唐泾川痛苦而痛苦。
说:“对不起。”
他笑,问:“你和说什对不起?”
他放下酒瓶,手托着下巴,眯眼笑着说:“应该和你说谢谢。”
他就那看着,然后说:“你记不记得过年时候你送件毛衣,后来那件毛衣没带走。”
记得,那毛衣昨天刚刚又被拿出来,准备让它继续陪过冬。
“那时候想z.sha,可是不知道应该用什方法去死。”唐泾川语气平静,就好像那段经历根本不是他,只是他从哪里看来故事,“得死得悄无声息,不能打扰到别人。”
“泾川”听不下去,可又不得不听下去。
他说:“家里有不少剩下安眠药,以前有阵子神经衰弱,医生给开药,都没吃,没想到在那会儿派上用场。”
不停地喝酒,因为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去接收这些信息。
他从手里把酒瓶夺下来,叹口气说:“你慢点喝,你比高,要是喝醉,不好把你背回去。”
他说这话时候还是带着笑,开始想,不如,他别再笑,别再勉强自己。
唐泾川拍拍手背说:“好好听说话,不准再喝。”
他又托着腮看,继续说:“那天吃安眠药,其实不知道药量够不够致死,准备躺下听天由命时候,在抽屉里看见张卡片。”
他摸摸口袋,掏出钱包。
看着他从钱包里拿出张卡片,上面写着句话:喜欢你是寂静。
那是当时写给他、藏在毛衣盒子里面卡片。
他说:“看见这个,突然想起你,还没跟你告别,不能这草率地去死。”
他说:“是你救。”
39
后来闲下来就会想象当时场景,唐泾川个人躺在空荡荡家里,那得是怀抱着怎样心情吃下那些药,又是怀抱着怎样心情躺在那里等待命运宣判。
他说他不确定那些药能不能致死,他只是在等,看自己会死去还是醒过来。
但因为那张卡片,让他突然醒过来,在意识消失前,主动打求救电话。
他说他对抢救过程没有什印象,但觉得他只是不想说。
就还没喝完,唐泾川话也没说完。
他跟说:“是你救。”
他跟说:“后来特别庆幸当初从你家离开时候,带走那张卡片。”
他当着面,把聂鲁达那首诗说给听,然后说:“后来在医院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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