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手。
“泾川,不知道这是不是咱们最后次坐在起说说话,应该是,那也最后说句吧,”说,“真不指望你也喜欢和在起,那不现实,只希望对你感情不要让你觉得恶心,以后你要是有什需要帮忙,可以来找,当然,你可能不会,但是别戳破幻想,也算是给棵稻草让攥着。这个人第次这认真喜欢谁,虽然不应该,但很珍惜。”
站起来,准备离开。
说:“泾川,爱打扰到你,对不起。”
这句话,与其是说给唐泾川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
那几个字变成把刀,亲手往自己心上扎,还挺痛快。
拿着大衣往门口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唐泾川叫住,他站起来,回过身看着,皱着眉头说:“还有话没说呢。”
们相隔几米,不远不近。
他说:“你这杯咖啡还没喝完,喝完再走吧。”
他在挽留。
那瞬间以为外面春暖花开,差点儿像个傻子似哭出来。
真是太没出息。
可是说句实话,被爱情困住人,哪有个是有出息?但凡有点儿出息都不会像这样。
又坐回去,直勾勾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每个表情都刻在脑子里,因为生怕今天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他。
他说:“你慢慢喝。”
点头,十分听话地小口喝着咖啡。
他说:“水航,你可能不知道,晓云去世之前就和说能认识你觉得特别幸运。”
端着咖啡杯手停在半空,因为知道自己其实配不上周晓云这句话。
他说:“到现在为止也还是很认同她这句话,虽然不爱你,也不会爱上你,但你对来说,永远都是特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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