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吐着烟圈,边说:“今天看到有个人切开害死他哥哥那人喉咙。”
“他们真残忍。”莱拉说。
“你这认为啊?”他说,“跟什比较呢?苏联军队杀百万人。你知道仅仅过去四年,圣战组织在喀布尔干掉多少人吗?万五千。万五千啊!相比之下,砍掉几个小偷手有什不可思议?血债血偿,以牙还牙。这是《古兰经》里面说。再说,你告诉:如果有人杀阿兹莎,难道你不想为她复仇吗?”
莱拉憎恶地瞪他眼。
“只是打个比方。”他说。
“你跟他们样。”
“她眼睛颜色很有趣,阿兹莎。你不觉得吗?你和眼睛都不是那种颜色。”
拉希德翻过身,脸朝着她,用食指弯曲指甲温柔地刮着她大腿。
“让来解释下,”他说,“如果那种奇事发生在身上——不是说它将会落在身上,但它可能已经发生,只是说可能——将有权利把阿兹莎赶出家门。你觉得那样如何?或者可以在某天去找塔利班,只要走进去,说对你有所怀疑。只要这做就够。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谁话呢?你认为他们会怎样处理你呢?”
莱拉把大腿从他身边抽开。
“不会那做啦,”他说,“不会。不。也许不会。你知道这个人。”
“你真鄙秽。”莱拉说。
“这个词还真文绉绉,”拉希德说,“向来很讨厌你这点。早在你小时候,早在你和那个残废玩乐时候,你就觉得自己很聪明,读过很多书和诗歌。可是现在,你所有这些才华对你有什用呢?你不用流落街头,靠是还是你才华?很鄙秽?这个城市里有半女人做梦都想嫁给这样人。要肯娶她们,她们为杀人也愿意。”
他身体翻回去,朝天花板吐口烟。
“你喜欢掉书袋是吧?也来跟你掉个:前景。所做切全是为它,菜拉。你别把前景丢掉。”
拉希德说出每句话都是真,尤其是最后句,这让莱拉在那个晚上剩下时间里极其不舒服。
但是,第二天早上,以及接下来几个早上,她体内这种翻江倒海晕眩直在持续,然后恶化,变成种令莱拉错愕熟悉感觉。
不久之后,在个阴冷下午,莱拉仰面躺在卧室地板上。玛丽雅姆和阿兹莎在她房间午睡。
莱拉手里拿着根金属辐条,那是她用钳子从个废弃自行车车轮上剪下来。她在小巷中找到那个车轮,多年以前,她曾和塔里克在那儿接吻。莱拉在地板上躺很久,双腿张开,不停地倒抽着冷气。
自从察觉到阿兹莎存在那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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