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不喜欢自来熟人,所以,尽管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只是太无聊,但他也丝毫没有搭话意思。
那男生看看蒋息,觉得他脸色不好,不敢出声,缩回床上假装睡觉。
蒋息慢慢悠悠地品着汤,反复琢磨着他跟裴崇远关系。
没劲透。
他皱起眉。
秦颂带着小文哈欠连天地过来给蒋息送饭时,发现这屋子香味儿。
“什情况?”秦颂看着他手边小桌子上保温饭盒,“谁来过啊?野哥吗?”
蒋息随口扯谎:“嗯。”
秦颂凑过去端详下那个保温饭盒,又瞥眼被放在另边那个。
“你确定是野哥?”秦颂说,“完,不知道怎办。”
“什怎办?”蒋息问。
“你跟野哥是不是暗通款曲?”秦颂愁眉苦脸,“你们这样,对得起荣老师吗?”
蒋息斜眼看他:“你又胡说八道什呢?”
“没胡说八道啊!”秦颂说,“那天都看见,饭盒,纸条,嘘寒问暖。”
蒋息明白,秦颂这是误会。
把兄弟拉下水挺不厚道,尤其是会引起这种误会事还是趁早澄清。
“不是佟野,你别管。”蒋息说,“等会儿把饭盒洗干净放边就行。”
秦颂嘟囔:“哦,什都不告诉,然后还指使干活。”
“不愿意就算。”
“,……去吧。”
小文结结巴巴地看看他们俩,有点儿害怕,不知道他们俩是闹着玩呢还是真在吵架。
“没事儿没事儿,你歇着,去洗。”秦颂哪儿舍得让小文干活,拉过凳子让他坐下,自己抱着空饭盒去清洗。
秦颂回来时候还在嘀咕:“到底是谁啊?这上心?不遗余力地追求啊!”
他突然想起裴崇远,正琢磨呢,突然听见蒋息说:“秦颂,以后事别随便告诉别人。”
“啊?啊!”秦颂以为是在说他阑尾手术住院事儿,笑,“行行行,以后不说,不过跟你讲,昨天晚上那大哥脸紧张地到酒吧来找你,听说你在医院,整个人都傻似。”
傻?
蒋息想象着裴崇远样子,然后告诉自己别心软。
“后来听说就是阑尾手术,没大事儿,他松口气。”秦颂笑,“不知道还以为你俩关系多亲近呢,把他可紧张坏。”
“是不是你告诉他在这儿住院?”蒋息说他,“你天天就知道出卖。”
“冤枉啊!”秦颂拍大腿,“可真是冤枉!当时他可不是问,但本着你是亲哥得跟你站边儿原则,说什都没告诉他!小文可以作证!”
小文急得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蒋息皱起眉。
“靠,真是他啊?”秦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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