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没有裴崇远。
“裴哥,你还没看出来吗?”蒋息轻声说,“咱们俩早就完,彻底完,也不需要你,不想要你。”
蒋息难得平心静气地跟裴崇远说这些:“以前非常热烈地爱过你,把你当成天地,把这份感情看得无比重要,也想过,其实那个时候偶尔会很执拗,包括们分手。”
他突然很想抽烟,然而此刻是不行。
“后来有想过,如果那时候不是那冲动直接和你分开,而是愿意坐下来冷静地跟你聊聊,们结果会不会有什不同。”蒋息说,“但那时候就是那样,冲动,尊严大于切,这在些人眼里或许可笑到无法理解。”
“能理解。”裴崇远说,“能理解。”
他真能理解。
蒋息所谓尊严大于切,其实未必大过对他爱,正是因为太爱,太全力以赴,所以更无法容忍对方欺瞒。
个很难去信任别人人,终于打开自己,不遗余力地去爱去奉献爱,结果突然被告知,他信任在对方那里不值提。
无论是谁都会无法接受。
裴崇远解他,所以也理解他。
“说这些并不是想为自己过去行为辩解什,也不是在跟你怀念从前,”蒋息说,“只是想说,不管以前发生过什,那场高烧都已经退,病痊愈。”
“可还没有。”裴崇远还是狠狠心,握住他手,“小息,不急,你也别急。”
他说:“不急着让你回来,你也别急着拒绝。咱们俩事儿不是说翻篇就能翻篇,其实你心里清楚。”
蒋息沉默着。
他垂眼看着自己被握住手,然后点点抽出来。
“真翻篇。”
裴崇远看着他抽走手,叹口气。
对于蒋息话,他丝毫不觉得意外,因为对方就是这样人。
果断,说分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
狠心,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好,那就翻篇吧。”裴崇远说,“过去事儿翻篇,那就新写点故事。”
裴崇远站起来,穿上大衣。
“碎镜子是拼不起来,就算再怎仔细去粘上,裂痕也还是在。”裴崇远说,“在你心里,咱们俩这块镜子估计已经碎成粉末,想拼起来是不可能。”
他重新走回床边,低头看着蒋息:“没事儿,咱不拼,反正日子还长,重新磨面,比以前更光更亮更干净,能把咱们俩心都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蒋息微微仰头看着他,听着他话心里说不出来是什滋味儿。
是,在蒋息心里,破镜永远不可能重圆,那深深浅浅长长短短裂痕会跟随他们辈子,旦触及到裂纹,很容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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