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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崇远看着他坦然地笑:“意外吗?”
蒋息没理,开门就进屋。
裴崇远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丝毫没有受挫感觉,当人对件事完全不抱期望时候,任何可能都没法让他灰心。
蒋息进屋之后站在门口死死地咬着牙,满脑子都是秦颂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尾巴过来蹭他,他低头看着它。
没会儿,门被敲响。
蒋息原本不打算理会,可想想,还是开门。
“裴崇远,你怎知道住哪?”
裴崇远脸坦荡地说:“看着你进小区,看着你停车,看着你开楼门走进来,然后在楼下等着,看哪家灯亮起来。”
“跟踪啊?”蒋息说,“挺无耻。”
“对,挺无耻。”裴崇远说,“对你无耻也不是天两天,这是最后次,没办法,但以后不会,以后都是真心实意坦坦荡荡。”
他把手里端着盘饺子放到蒋息手里:“今天立冬,吃饺子。”
说完,裴崇远转身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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