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没有没有，
不是这个意思。”秦颂说，“他被开除
就不能住宿舍，孩子没啥钱，问哪里有便宜点
地方可以租。”
蒋息躺倒在地板上，搂着尾巴说：“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秦颂说，“是在想，咱们店楼上就有出租房子，但挺贵，琢磨着，去租下来，然后低价租给他。这
干，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儿蠢？”
“你折腾什呢？”
“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万
他住得远，也不来这边上班，上哪儿找他去啊？”秦颂说，“当他二房东，俩还能多接触接触，这计划蠢吗？”
“蠢。”
“……烦人。”
蒋息笑：“他找到工作没？”
“昨天刚被辞，还慌着呢，没有吧。”秦颂说，“主要他不是有点儿结巴，不太好找。”
“咱们店里你个人能忙过来吗？”
“啊？你啥意思？”
蒋息说：“要不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来这儿吧，早就该再招个人，总不在店里，你自己忙活不行。”
秦颂沉默好几秒。
“不愿意就算。”
“愿意啊！”秦颂拍桌子，“老板，您真是大善人啊！”
“别给戴高帽子，”蒋息说，“三楼那个放映厅，平时也不怎用，你收拾收拾，弄张床。”
秦颂明白，在电话那边直接感激涕零。
“别演，你折腾吧，今天晚点过去。”
“好老板，您忙您，坚决不给您添乱！”挂电话前，秦颂假装啜泣，“老板，您大恩大德永世难忘，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早日遇见心爱着那个他！”
秦颂电话挂，蒋息想骂都没处骂。
心爱那个他？
蒋息笑笑，把手机丢在边，抱着尾巴在地板上又睡着。
差不多两点时候，蒋息被阵喧闹声吵醒。
他家这栋楼，搬进来住户都没多少，之前有天他回来得早，八点多，抬头看，整栋楼亮灯人家不超过五户。
今天楼道里突然这闹腾，他下意识皱起眉。
尾巴也醒，先他步跑去门口。
尾巴不爱叫，仰着脑袋看看门口再看看蒋息。
蒋息站起来，看眼时间，进屋换衣服准备带尾巴到楼下走走，遛完它自己又得去店里。
他拿着牵引绳出来，给尾巴套上。
门外已经安静下来，估摸着不是装修就是搬家。
自从蒋息住进来，就没见过隔壁有人，他甚至不知道那房子卖出去没有。
穿上大衣出门，发现邻居家门开着个缝，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
蒋息牵着尾巴进电梯，点儿都没有想跟新邻居打招呼念头。
他带着尾巴在小区里转圈，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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