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每年都会跟明国产业合作,就是那个项总。”
蒋息皱着眉看他。
那个项总蒋息还真记得,倒不是因为裴崇远每年都负责他们项目,而是因为那个项总是个喜欢搞歪门邪道人,塞个叫项然小经理跟着裴崇远。
那个项然,就是当年接过裴崇远电话,又被孔寻说长相很和裴崇远胃口人。
蒋息没说话,等着裴崇远继续。
“那时候合作项目出大问题,被查,在毫不知情情况下被带走调查,”裴崇远说,“后来才知道,们公司当时账上有问题,跟明国他们签合同也有问题,被坑,说诈骗。”
蒋息抽着烟,听着他话。
裴崇远工作事情蒋息从来不会过问,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裴崇远是做什,他眼里只装着这个人。
“们总经理和明国人,把锅推给,当时真是焦头烂额,”裴崇远抽着烟,低着头,“这件事调查期间,直被关押,后来审判,又上诉。”
裴崇远长长地叹气:“那时候没敢让你知道。”
他说这些事,蒋息从来都没想过。
“你要是不信话,可以去查,”裴崇远说,“出来就去找你。”
蒋息弹弹烟灰,说:“该抓人抓?”
“嗯。”裴崇远说,“不过这次事也给上课,确实太不谨慎。”
蒋息笑:“好,知道。”
说完,他走到旁边垃圾桶,按灭烟头丢掉,然后回到车边。
“你说完?”蒋息拉开车门,“那先走。”
“小息。”裴崇远把抓住他车门,目光深沉地说,“这几年给教训够多。”
“是,够多。”蒋息坐在驾驶座,微微仰头看着外面人,“那以后祝你好运,别再坑人,也别再被坑。”
他说完,关上车门,准备离开。
“对。”蒋息开车窗,问外面人,“你被关时候,没告诉,那那个项然呢?”
裴崇远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项然。
蒋息笑笑,没等他回话,关上车窗开车走。
裴崇远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缓缓离开,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原本攥在自己手里风筝断线,去往更高更远蓝天。
蒋息到店里时候才中午,秦颂还没起床。
他给自己弄点吃,然后坐在二楼窗边位置喝着饮料打游戏。
跟裴崇远见这面,心里没有丁点儿波澜是不可能。
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这三年里,裴崇远究竟去哪儿?
厌烦追在他后面解释日子,去找新欢。
还是跟孔寻样,运气不好,得病,无声无息地就死。
蒋息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没想过他被限制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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