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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寻嗤笑:“真他妈好色。”
“哪个男人不好色?”裴崇远说,“这阵子累得不行,想有个人宽宽心不行啊?”
“行啊,没说不行。”孔寻抽着烟,隔着吐出烟雾看他,“蒋息是gay没跑,跟他没做过,型号不知道,好哪口也不知道,不过知道是,那人艮得很,俩正经八百认识也就这半年事儿,每次他来店里示好男男女女都不少,夜情,正经八百看上眼,都有,没见他跟谁走。”
“洁身自好啊。”
“倒也不定。”孔寻说,“还是小,看那样是什事儿都没经历过。”
裴崇远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要是想试试呢,倒是不介意当个中间人,哎不过可事先声明,拉皮条事儿不干,蒋息那小子挺不错,你是想次性宽宽心还是怎,这都不参与,就是介绍你们认识下。”孔寻这人精明,这些年虽然缺德事儿没少干,但最后翻旧账时候都怪不到他身上。
裴崇远喝着茶,琢磨着。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美人,你是要气质冷清、上床还能矜持到脸红紧张到流泪,还是要风情万种、隔着八百个人都能用眼神勾得你邪火四起,什样裴崇远都见识过。
美人不稀罕,稀罕是恰到好处触及神经美人。
孔寻说裴崇远好色,其实没有。
他这几年已经收敛到夜深人静宁可坐下来看个电影也不想找人打发时间地步,有时候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就是典型万花丛已经走过,娇嫩花花草草见过太多,最终却没有朵能让他想留下。
没劲。
裴崇远在相当长段时间里看任何人都没有冲动,跟看猴子无异,唯区别就是好看猴子跟滑稽猴子。
可是那天见次蒋息,越琢磨越惦记。
这世上好看人千千万,蒋息未必排得上二,但好看是毋庸置疑,身上那股子不容侵犯劲儿也是裴崇远喜欢。
越是不容侵犯,旦解开腰带撕开衣襟,那味道想想都带劲。
可裴崇远也有顾忌。
“算。”裴崇远见服务生端菜上来,说,“小孩子,不招惹。”
说着不招惹,但当裴崇远听孔寻说今天晚上蒋息也在他店里之后,竟然主动提出去看演出。
“呦,真是稀奇,”孔寻叼着烟,戏谑地看他,“你不是对什乐队啊演出啊不感兴趣?今儿怎?”
他弹弹烟灰,故意开裴崇远玩笑:“也行,去呗,你不是要找人宽宽心,那乐队主唱,特会,给你宽心时候口个好哥哥,舒坦。”
裴崇远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意思让他赶紧闭嘴。
“你车停哪儿?”裴崇远问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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