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高振和帮死党朋友们集结在此处,他们边喝酒抽烟,边聊着等下要怎让许朝砚好看。
“高振。”个人说:“你枪法那好,根本就不用担心。”
马上就有人附和道:“就是,那家伙看就是四肢不勤公子哥,听说是国外回来是吧?没准在国外连枪都没摸过。”
“会儿你准完爆他。”
高振等会儿肯定是轻松取胜,这个结局没跑。
“那也不定。”两边关系都还不错秦顺说:“不是说国外治安差吗?没摸过枪是不可能。”作为男人,能摸枪情况下,谁不玩儿两把。
“秦顺,你可拉倒吧,你究竟站哪边?”高振踢脚秦顺椅子:“这些年来对叶泽谦怎样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好得就差上天。
除后来憋不住偷吃这点,他高振无可指摘:“他要是肯像跪舔姓许那样对,至于偷吃吗?”还不是因为叶泽谦不给上,他才出去玩。
在座都是男人,谈恋爱不能上床他们谁认得?
虽然觉得高振偷吃被甩活该,但是也很同情高振就是。
“都这个点,怎还没来?”高振频频看时间,满脸奚落地说:“不会是不敢来吧?”他心想,要是不来也好,直接就可以散播许朝砚临阵退缩消息,嘲死丫。
话音落,个高大身影从远处走来,不是许朝砚又是谁。
“他来。”秦顺坐直腰身,他仔细看清楚李冬样子,说句实话,这个男人无可挑剔,真不是阿猫阿狗可以和人家相提并论人物。
叶泽谦舍高振选择许朝砚,可以说是情理之中事。
“许先生,刚从会议室里出来?”高振走上去,四平八稳地站在那儿。
“是啊,走得有点匆忙。”李冬笑笑,和煦目光在对方身上扫过,还有对方背后那堆朋友:“各位好,这人齐来看和高先生玩枪?”
不知道为什,众人被他这看,打从心里面觉得讪讪地。
“许先生好。”每个人硬着头皮,起来打招呼。
李冬就笑笑,穿着身正装,气势有点压人:“不是玩枪吗?枪在哪儿?”
没想到他竟然直切主题,看样子不像是没玩过枪,高振突然有点不确定:“许先生说笑,到靶场哪有没枪可玩道理。”他顿顿:“在这之前先说好,输赢彩头是什?”
“有备而来人是你,当然是你说算。”李冬特别上道地说。
周围人又是愣,感觉这个男人挺霸道。
“啧啧,那这样好。”高振说:“和叶泽谦事你恐怕也知道,闹得挺不愉快地,对名誉也造成定伤害。如果你输,就让叶泽谦当着所有朋友面,给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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