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的地方,简直合拍到不可思议。
他一直点头说:“我也这样觉得。”说完之后尴尬到想掐死为自己,因为充满跪舔的嫌疑。
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结束这种形同拍马屁的交流。
“朝砚,你怎么躲在这里?”贺云开过来找人:“大家都在找你,快进来。”就算谈恋爱也要有个限度,不能让满屋子的人等着。
“好,我马上来。”李冬说了一句。
叶泽谦猛然意识到自己霸占了李冬一夜的时间,他感到既尴尬又莫名开心。
“那我们进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聊。”李冬看着他。
“嗯,有机会再聊。”叶泽谦说。
表面上平静的他,内心正在刮沙尘,bao,动荡得很恐怖。
活了二十七年,头一次在别人面前生出了嫩嫩的自卑心理,觉得配不上。
一个小时后,坐在返家的车上。
因为张不浊和叶泽谦两家住得近,就在同一个小区,所以他们一起坐车回去。
上车后张不浊才看到,好友身上还披着别人的衣服:“你不是说把外套还了吗?”怎么又披到身上了?
“哦。”叶泽谦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后来在花园聊天,他给我披上的。”
然后在门口告别也没有拿回去。
“啧啧。”张不浊躺在后排嘀咕:“我敢打包票,他有点喜欢你。”
否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为另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不管怎么样,许朝砚肯定是个弯的,他要是不弯天理难容。
“我下次再还给他。”叶泽谦说。
车厢里静谧了片刻,突然张不浊一拍大腿,怪叫了一声:“信奕不就在你楼上吗?”
叶泽谦斜了朋友一眼,现在才想到是不是迟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