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顿顿继续道:“从今往后,你二人权当没有认识过。”
容卿和成器佳话,就当是年少轻狂时种错觉。
张君洛点点头,没说什,他拱手:“祝二位万事胜意……告辞。”段缥缈无根情感,跟光明人生前途比起来,他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走。”李冬扯着教主袖子,让他跟上。
“与你大师兄来往,你当真不想知道?”年玉琢说。
即便对方是不爱吃醋性子,也未免有些淡定,让人禁不住胡思乱想。
“想知道。”李冬说:“找个合适机会你慢慢说与听。”
年玉琢眉头下子舒展去:“甚好。”
回惊蛰楼途中,顺道拐去厨房,年玉琢提着两桶热水,健步如飞。
“你洗。”他安置好切:“等你洗完再就着剩下水洗。”
李冬愣愣地在那,心里微微叹口气,其实对方在玄阴教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需要洗别人剩下洗澡水,也不用放下教主光环,像个见不得光外室样等待男人临幸。
他上前去扒教主衫袍。
“你作甚?”年玉琢眼睛瞪得圆圆地,倒也不反抗。
“咱们是什身份人?”李冬说:“怎能洗别人剩下洗澡水呢?”振臂把教主抱上去:“起洗不就好?”
“你……”可能是水太暖,热气熏得人不停眨眼。
“问你有没有伤着,你肯定是说没有。”李冬声音暖暖道,手指轻轻,向后检查教主伤势。
或者还用不上‘伤势’这般严重词儿,可能只是蹭出点儿血丝。
“自是实话。”年玉琢活二十余年,从不知道自己喜欢碰着人。
现如今,和着个小自己好些岁数贤弟厮混在浴桶里边,才知滋味。
“瞎说吧?”李冬听见声闷哼,仔细判断里面有多少隐忍成分:“你是不是比常人怕痛?”
书里面偶然提过,以前不记得,现在突然清晰,也是怪事。
“倒怪不经疼?”年玉琢不知为什,突地胸闷。
“你就爱胡思乱想。”李冬捏他把:“自己老实招,怎突然非不可?”明知道自己不是容卿,也见过真正容卿。
“却是开始见你惊为天人。”年玉琢倒不知害羞为何物:“又看见你身上信,就隐隐地认定你是容卿。”
顿顿继续道:“后来真正容卿求见,却是抗拒真相。”
因张君洛到来打碎美好局面,他对张君洛到底有些迁怒,所以根本无从喜欢。
“知道。”李冬绞毛巾边洗澡边说:“你就是个死颜控。”
“……”年玉琢脸懵懂,却也知道不是什好词儿:“你又是为何接纳?”他看着李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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