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留在紫霄派,更不会跟你竞争掌门之位,你大可以不必防着。”李冬语气淡淡地道。
“三师弟言重。”张君洛说,他感觉到三师弟确实改变不少,对方似乎夜之间变得比以前更真实,而不是空有美貌花瓶。
“苏令崖,”年玉琢瞪着李冬:“在跟你说话——”
“听到。”李冬说:“你无非是生气骗你,但是你无缘无故打掌……嗯?”他突然皱着眉:“你当初为什打?”
年玉琢愣,然后侧头看向张君洛:“容卿,今天齐聚处,正好把话说清楚。”他问:“你当初在信中暗示令崖在道观后山,究竟是何用意?”
风水轮流转,轮到年玉琢揭张君洛老底。
“你想多,只是随意提。”张君洛也用内力烘干衣袍,只是手边那柄剑已经不在。
他做梦都想不到,有朝日年玉琢会为苏令崖讨公道,那跟年玉琢书信来往十余载自己又算什?
“是吗?”年玉琢冷笑:“但愿如此。”
同时在心里嗤笑,正派中人也不过如此。
张君洛形象就是这样咔擦咔擦地碎裂掉,导致年玉琢现在对他感情很复杂。
就像个从小起长大,但是互相均不是很满意对方亲人。
“成器,你对有误解。”张君洛打死都不会承认借刀杀人事情:“更何况眼下最重要是你和令崖事,你最初只是把令崖当成替身。”
这招挑拨离间太狠。
年玉琢看向李冬:“没有。”他知道张君洛才是容卿之后,就接受事实。
“你难道不是把他当成容卿才想跟他成亲。”张君洛说。
李冬看着这本书男号和男二号俩个人狗咬狗,完全不想说话,他站起来往岸边走。
“令崖?”年玉琢踌躇下,然后默默地跟上去。
原地剩下张君洛自己,犹豫片刻也跟上去。
“你去何处?”年玉琢紧紧地跟着李冬。
“风大,找个地方过夜。”李冬说。
“你相信他话。”年玉琢问。
“什相不相信?”李冬说句让教主很扎心话:“和你也不太熟吧,年教主。”
“好像说过,不再是玄阴教教主。”年玉琢抿着唇:“在教中相处那段日子,你究竟记不记得?”
“记不记得又如何?”李冬说:“难道你辞去教主之位,是为?”
年玉琢就不说话。
李冬找到个背风处,是个很浅洞口,里面很干爽:“这里不错。”他兴致勃勃地收拾,准备在这里休息晚,等天亮再走。
“小心蛇虫鼠蚁。”年玉琢说。
“嘶……”李冬痛呼声,条红色小蛇从他脚边溜走。
“令崖?”年玉琢进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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