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反应特别快:“哦,那周末再见。”
“……”江怜南委屈得要死,这可不是他自己原话:“参参,喂?参参?
竟然把电话挂:“小混蛋!”重新打个过去没打通,江怜南气得把手机扔,伏在方向盘上生气。
初秋夜里,气温比白天低好几度。
江怜南待在开空调车里,冷得瑟瑟发抖,他起来把空调关,慢吞吞地回家。
到家时候,晚上十点。
江老爷子身白色睡衣,站在客厅喝水,把刚进门江怜南吓跳。
“爸,你忘倒水上去?”他说:“晚上凉,别穿着汗衫到处跑。”
然后走进来,车钥匙往桌面上搁着,人往沙发上搁着。
“知道凉还不上去洗澡睡觉,”江老爷子说:“躺这儿感冒你才知道好歹。”
“那就感冒得。”江怜南轻不可闻地囔囔。
“又怎?”江老爷子问句。
“没事,您上去睡觉吧,让孤会儿。”过好半晌,没听见老爸动静,江怜南转头看,才发现客厅早已没人。
他有些落寞地摸摸脸颊,脸上疙瘩不想让老头担心,对方没发现也挺好。
可是人到中年,回到家,身边找不见个知冷知热人,总感觉这小半辈子都喂狗,活得很失败。
这边厢,李冬突然挂江怜南电话,把他自己吓跳。
百年老司机坐在床头捂着额头,不得不承认刚才恼羞成怒,这才把江怜南电话给挂。
还没有到谈爱地步,是李冬自己对江怜南说过话。
现在对方用这句话来反驳自己,他却有种被戳到心感觉,非常不适应。
第二天是周三,江怜南从床上爬起来,他第时间趴到镜子面前看脸。
发现红疙瘩消半,他傻兮兮地笑起来,回到床边东找西找,找到被自己乱扔手机,给李冬发信息。
“参参!打针果然好得快……”江怜南编辑完信息,又默默地删掉,放下手机去洗漱换衣服。
吃完早餐,他被穿上自己‘老人装’,陪老头子去逛花鸟市场。
“你老跟着跟什?”江老爷子手上提着对鸟儿,边走边逗弄:“年纪轻轻地,快去给自己找个伴儿。”
都三十五岁人,还荡着像什样。
“不要陪,”江怜南说:“那走。”
他出走路线,是好几天没有踏足猫耳朵清吧。
这会儿还早,店里面没有个客人,服务员在搞卫生,酒保在擦杯子,前台在听音乐。
姑娘看见老板来,忙起立:“老板。”
“嗯,玩儿着吧,不用管。”江怜南懒洋洋地走进来,招手朝酒保说声:“给调杯酒,喝能让人心情好那种。”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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