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事?是去调查过了吗?”我提出那件事,并试着整理自己仪表。
“什么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虽然我隐藏了姓名和住址,但不还是被老师给识破了吗?在我前几天寄来的信上,好像一开始就提出了那件事吧!”
“我不知道你的事。真是奇怪!”他以清澈的眼睛直视我的脸,淡淡地笑着。
“好!”我开始感到狼狈。“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会不了解我信上的意思吧!这样一直保持沉默实在太过分了,你把我当成笨蛋吗?”
我开始想哭,原来是我个人在愚蠢地自以为是。乱七八糟,乱七八糟!菊子,说是脸上冒火都还不足以形容。就算说想在草原上奔跑,哇哇地大叫,也还嫌不够。
“那么,请把信还给我。太可耻了,请还给我。”户田先生一脸严肃地点着头。也许他已经在生气,过分的家伙,我震惊地想。
“我要找一找。我不会把每天的信件一封封地保存起来,说不定已经不见了。之后我会叫家里的人去找。如果找到的话,再寄还给你。是两封吗?”
“是两封!”我认真地回答。
“说什么我的小说跟你的遭遇很相似,我写小说是绝对不用范本的,全部都是虚构。尤其,你那第一封信……”他突然噤口不出声,低下头来。
“打扰了。”我是个缺了牙,看起来很破烂的乞丐女。瘦小的夹克袖口裂开,深蓝色的裙子满是补丁,我从头到脚都被轻蔑着。小说家是恶魔!骗子!明明不贫穷,却故作非常贫困的样子。明明一表人才,却要说什么丑陋,博取同情。明明就一直在努力求知,却要说什么不学无术,装迷糊。明明爱着太太,却要胡诌每天夫妻吵架。明明不痛苦,却要装成一副辛苦的样子。我被骗了。我沉默地鞠躬,站起身。
“您的病怎么样了?脚气病还好吗?”
“我很健康。”
为了这人我还带来毛毯。不过,得再带回去。菊子,在过度之下,我抱着毛毯包,在回去的路上开始哭泣。我把脸压进毛毯包里哭泣,结果还被汽车司机怒斥:“混账!走路小心!”
过了两三天,我的那两封信被放在大信封中以挂号信寄来。那是我微弱的一缕希望。老师会不会写来可以挽救我的箴言?这个大信封里,除了我的两封信,会不会还放有老师温柔的安慰信?我抱着信封祈祷,然后打开信封,除了那两封信,里面什么都没有。
说不定在我的信里面会像随笔那样写些什么感想,一张、一张,我仔细地检查信纸的反面、正面……结果什么都没有写。这种耻辱,你知道吗?我真想用灰盖着头。我已经成长了十岁。小说家实在太无聊了,人渣,写得全都是谎言,一点都不浪漫。
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