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有
样东西是其他动物绝对没有，只有人才拥有
，那就是人有秘密。您说对不对？”
母亲脸上微微泛出点红，笑得很美丽，说道：“啊，和子秘密能够结出美好果实就好啦，妈妈每天早上都在向爸爸祈祷：赐给和子幸福吧。”
脑海里忽地浮现出和父亲开车去那须野游玩，途中下车时看到秋天山野景色，山野到处盛开着胡枝子、石竹子、龙胆草和黄花龙牙等秋天花草，野葡萄还没有熟。
然后和父亲乘汽艇游琵琶湖。跳进湖里，栖息在水藻中小鱼儿在腿上冲来突去，湖底清晰地映出两条腿影子，它们不停地划动。
——这些情景前后毫无关联地在脑海中忽而浮现，又倏尔消失。
从床上滑下来，抱住母亲双膝，终于说
出来：
“妈妈，刚才是对不起您！”
回想起来，那些日子是们母女俩幸福回光返照，接着直治从南方归来，们真正地狱般生活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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