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
话，
很茫然，就这样问她道。
“夫人用左手拿着纸巾擦擦眼泪，很难受地喘息
会儿后，更加用力地抓着左手说：‘好懊悔呀！大夫，就请您亲手帮生下这个孩子吧！只要这个孩子能平安诞生，死而无憾。大夫！大夫！请您千万不要害死孩子啊！’
“说完这句话后，夫人开始咳嗽起来。她松开手，用右手轻掩着自己嘴。时值秋末，院里树上乌鸦叫声回荡在午后清澈空气里，让人觉得有种胸口憋闷感觉。
“‘大夫’，止住咳嗽后，夫人用略带沙哑声音接着说：
“‘突然对您说这些事情，您可能会有些吃惊，可为让您帮助生下肚子里这个孩子，要把所有缘由都告诉您。之所以不停地为这个孩子祈祷平安，其实是为报复丈夫。’
“听她话，惊呆。
“‘您可能很吃惊吧？’
“夫人接着说道；
“‘大夫，其实婚姻生活点儿也不幸福。结婚第年还比较愉快，此后俩感情天比天疏远。丈夫生活非常放荡，为此经常借故吵闹，因此家里面常常是硝烟弥漫。尽管这样，丈夫胡作非为却点儿都不收敛。终于，他碰见个他喜欢女人，最终把她纳为二房。从此以后他便只去那个二房那里。不知道为什，之前点儿也不嫉妒，可自从那以后便开始憎恨起他来。并且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报复他。那时，发现自己竟然怀孕。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这回是第次怀孕，要是其他人话肯定会非常高兴，可却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认为这是憎恨人种，都仇恨起肚子里孩子来。所以当发现自己怀孕时候，就想做人工流产。正在犹豫时候，却患上肺结核。来给看病医生说这对母体很危险，他们都劝终止妊娠。可突然改变做人工流产想法，反而下决心不管怎样都要生下这个孩子。当然，这说也知道，旦患上结核，即便人工流产，身体恐怕也难以恢复健康。要是那样话，就更可能成为丈夫累赘，不得不过痛苦日子。要是身体健康话，还可以下决心做任何事情，可旦生病，周围人都不会把你当人看。既然这样，还不如坚持生下孩子，自己死算。’
“说到这儿，夫人喘口气。感觉夫人接下来肯定会说些可怕事，所以绷紧着全身神经听她继续讲下去。
“‘可是大夫，并不是心疼肚子里孩子才要坚持把她生下来，其实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让丈夫辈子都承担照顾孩子责任。可是病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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