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肇渊扭过来认真地看着他，“对。”
楚九歌又问：“比如
们之间
爱情，你第
个要感谢也是你自己吗？”
“是，”纪肇渊点头，“能够接受这段伴侣关系前提就是自肯定，要完全确定自己值得被你爱时才可以去爱你。”
楚九歌是他终点，他行囊里装满
楚九歌送他信任和爱，可这段旅程终究是他自己跋涉过来，拖着残翅向他橙色光缓缓前行。
楚九歌蹲脚麻，人也有些烦躁，他索性屁股坐在地上，“可完全不知道这是种什
样感受。”他抬头看着纪肇渊，“有时候会想徐教授虽然看起来这苛刻，可他从来都不告诉原因就不停地让重做，这样下去也只是不停地在浪费时间做无用功啊。”
纪肇渊顿顿，突然洗干净手，蹲下来捂住楚九歌耳朵。
他张口轻声说段话，楚九歌看到他口型，笑起来，下秒便扑倒过去抱住他使劲亲两口。
“大宝贝，”楚九歌像小兽般咬着他下唇厮磨，“你竟然骂人！”
“不是每个人都当得起导师二字，”纪肇渊脸理所当然，“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只能陪你起同仇敌忾。”
“这样就够，现在好受很多，”楚九歌雨过天晴，“你真是大宝贝！”
楚九歌留下来又和他大小宝贝温存晚，第二天才不情不愿地回学校去。接下来几个月徐教授变本加厉，除故意找茬外还给楚九歌他们安排很多跑腿活，把他们当免费劳力。他开始还会跟纪肇渊诉苦，后来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纪肇渊在楚九歌突然闭口不提学习后，也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多说，如既往地道句晚安，又隔着屏幕亲亲他喜欢小梨涡，便挂掉视频休息去。
楚九歌他们在徐教授手下有苦不敢言，每天起得比所有人都早，挨骂也比所有人都多。离最后答辩只剩下不到两个月时间，徐教授又把大家骂得狗血淋头。有同专业小学妹，因为考试成绩原因来找徐教授通融，站在旁边被无辜波及。
在徐教授口中，他们无是处。楚九歌初稿自己改三遍，纪肇渊又熬夜帮他理次，可现在却被扔在地上。劲风从窗缝钻进来，将纸张吹得凌乱，毫无尊严地散落在他脚边。
从学妹角度看过来，楚九歌眉眼低垂盯着脚尖，睫毛掩盖住他所有情绪，平静得好像睡着样。
学妹紧张到手心冒汗，她屏住呼吸不敢出气，忐忑地往后退步。
楚九歌表情隐忍，在教授骂累之后沉默地蹲下来捡起他论文，小心地抚平页脚，按顺序排好。
学妹觉得他攥着拳头，仿佛下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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