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化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从甜品店到购物街短短二十分钟车程,大雨倾盆而下,路上滞留不少车辆,瞬间拥堵起来。
雨刮器在车前窗快速地来回刷动着,依然赶不上雨水击落下来速度。纪肇渊皱起眉,混在车流中艰难地往前挪动。
“纪喵,”楚九歌靠在座椅上,偏过头说,“如果说想报UCLA,你会不会觉得有点自不量力?”
纪肇渊犹豫地看着他,身体往这边倾点。楚九歌愣下,赶忙抬手按下他嘴,然后笑着说:“不用安慰,就是咨询下你意见。”
“是有点难,”纪肇渊如实说道,“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成绩只是方面,每个学校都有自己文化特色,也更倾向于选择与自己相match学生。更何况你才刚开始,低谷期反而是最适合追赶时候。”他顿两秒,空出只手捏捏楚九歌手指,“不要担心。”
纪肇渊很认真地把利弊分析给他听,没有过分褒奖却隐隐带些回护。
楚九歌对他眨眨眼:“在你眼里应该算是支潜力股吧……”
“不是,”纪肇渊摇头,然后抿抿嘴巴才再次开口说道,“2014年世界人口达到72.08亿,其后每年都在不断增长。”
楚九歌用些力气反握住他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评价类话语应该要避免绝对性和主观性,”纪肇渊目光清明,耳朵却泛出线红:“但在眼里,你就是这七十多亿人中第名。”
楚九歌想象不到他是怎逼着自己说出来。这种正常人信手拈来情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违背客观规律谎言,每个字都和他多年信仰相悖。
“宝贝儿,”楚九歌笑起来,笑容暖得似乎能蒸干整个城市雨,“现在可以亲。”
楚九歌靠过去捧着他脸,然后他们在红灯前,雨幕下,温暖安静车厢里,交换个柔软吻。
车开进停车场时,雨已经小很多,他们挤在把伞下,快速地跑进商场里。
两个大男人逛超市,最大好处就是节约时间,尤其在纪肇渊还列购物清单情况下。沐浴露换新味道,还额外多买两盒培根和芝士,但直到结完账回到车上,都没有个人想起来被删掉那样必需品。
楚九歌有些饿,当即便拆袋薯片,先给纪肇渊塞片,“对,下下个周末可能要跟跟洛米他们去UCLA玩儿。”
纪肇渊拐上主道提高车速,然后微微点点头表示知道。
楚九歌“嘎吱嘎吱”吃着东西,却依然停不下嘴。他含糊不清地跟纪肇渊讲:“洛米他爸爸现在每天都监控着他,他和格里斯搞得像是现代版王子和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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