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啊!”
纪肇渊看楚九歌趴在餐桌上郁闷地抓头发,突然也很想去揉揉那头凌乱小卷毛。他握握拳,克制住自己奇怪欲望。
楚九歌还瘫在那儿,哼哼唧唧地说自己定不是亲生啊。纪肇渊抿嘴笑,把最后只小包子推到他面前:“给你。”
煎得香香脆脆香菇小肉包,蘸点小碟子里醋,唇齿留香,这稍稍让楚九歌得到些安慰。他舔舔手指,对突发善心纪肇渊表达感激:“谢谢啊。”
纪肇渊看着他嘴角上碎屑,决定说实话:“其实……”
“嗯?”楚九歌咽下最后口小包子,抬头看他,“怎?”
“你不问也会告诉你。”他眼神中带点笑意,在空气中画个表示微笑弧度,“这让觉得很愉悦。”
这什情况?两个人都对“调戏”对方产生浓厚兴趣吗?楚九歌有些懵,纪肇渊学坏啊!他耍贱不要脸很正常啊,可是这句话是纪肇渊这种不通人情生物说啊,实在是太惊悚!
“不是说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都特单纯善良?”楚九歌悻悻,他有些结巴:“你,你真是Aspie吗?”
纪肇渊笑笑,他指着空盘子:“善良。”
楚九歌摸摸肚子,里面躺着让世界充满爱小包子。他看着纪肇渊直摇头,自己真是看走眼。
“希望你继续再接再厉。”纪肇渊朝他微微颔首,拿着钥匙擦车去。
再接再厉个屁!楚九歌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背影,没想到调戏不成反被耍,这种感觉太憋屈。楚九歌看着还得他来洗桌子碟碟碗碗,恨不得直接摔地上砸碎算。
屋子里东西可以随意使用,但弄坏需要照价赔偿,这是第天来纪肇渊就定下规律。
楚九歌端着碗碟想两秒,没敢。
孤苦伶仃小白菜,爹不疼娘不爱,还要给纪地主洗碗擦地,楚九歌面洗面给自己唱出苦情戏。
心大白菜九收拾好厨房,又乐乐陶陶地啃着苹果坐上副驾驶,指使纪肇渊载他去上课。
而纪肇渊脸上笑意直到进学校停车场都没散。林昱老远看见他,喊他等等。林昱在自己车位上停好车,快步走到纪肇渊身边。他像发现新大陆样,吃惊地眨好几下眼:“今天怎这开心?不知道还以为你要结婚呢。”
纪肇渊抿抿嘴,薄唇又恢复往常冷淡形状:“嗯。”
林昱不解,他按下电梯楼层,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笑着:“‘嗯’是什意思?”
“要结婚,昨晚递交申请表。”他踏进电梯,对还站在外面林昱说:“你近二十天有时间来当证婚人吗?”
林昱表情猛地冷下来,他手撑在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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