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
季舒“唔”了一声,听到季越东说:“你在我心里生根了。”
季舒笑了,季越东的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吻他,他张开手满足地抱住心上的人,他说:“你把我种下了,就得负责施肥。”
季舒揪着那个他所痴迷的人,在颠倒之中,哭声细碎不成调。他的身体为季越东演奏,成了黑白琴键,成了诵爱的曲谱。
在彻底长大后,落下的果实,捧在手里一口咬下,多汁又甜美。
季舒品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后,就似着迷了一般,缠着季越东不肯放开。
他们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耳鬓厮磨,在黄昏街道的长椅上看着白鸽飞起,季舒拉住季越东的手,扯到自己这边,在人来人往前吻住了季越东。
吻是密集小节奏的鼓点,每一次每一下让心脏砰砰跳,季越东觉得时光像是在倒退,青涩的少年期重返。他们走在夏天的街道,披着阳光戴着大墨镜,松松垮垮的短袖短裤,一人一支牛奶味的冰棍。
季越东把季舒拍的照片发给郑元,郑公子惊得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他捏着手机,立刻拨了过去,“这不是东哥,我的东哥哪里去了?”
季越东翘着腿,到膝盖的短裤,宽松的短袖,衣服上印着皮卡丘。他和季舒刚刚在日本的影院看完一场电影,从商店里买了一模一样的电影周边衫穿,他像是年轻了十岁或者二十岁,嘴角含着笑,他对郑元说:“你也去谈个恋爱吧,一直单着多寂寞。”
郑元震惊于他这个马后炮,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从日本回来,季舒买了一大堆礼物,送给陆潇的居多,占据了大半个行李箱,有陆潇想要的游戏机、限量版的耳机、球鞋还有各类杂七杂八的小礼物。季越东替他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用季舒买的礼品袋一样样放好,又拿出卡片,他仰起头问季舒,“卡面上的内容是不是该你写?”
季舒跳到季越东身前蹲下,拿过记号笔想了想,问道:“生日祝福要怎么写?”
陆潇十月份生日,上一年也是季舒给他过的,做了一个大蛋糕,一大半都进了季舒的肚子里。
季越东把他咬着的记号笔拿过来,拧开笔帽,他说:“还是我来写吧。”
“happybirthday”漂亮的英文字体勾着花,季舒趴到季越东的肩头,看着他继续写。
季越东对季舒说:“我该对他说谢谢。”他扭过头,抱着季舒,他说:“谢谢他把你照顾的那么好,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快六点的时候,陆潇从健身房出来,他刚走到大门外,边上有人碰了碰他,“那边站着的不是你的朋友吗?”
陆潇眯起眼看过去,季舒站在路灯下,路灯的光和晚霞的颜色相衬,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