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怀里,郁北黎轻声道:“纤纤,你这有个小皇子。”
纤纤垂眸看着郁北黎发顶,他不住往纤纤怀里蹭,手探入那衣衫内,小心翼翼轻柔覆在纤纤腹部,郁北黎嘴里絮絮叨叨念着,“这里有孩子。”
杀伐决断皇帝,在众人之上皇帝,都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国是国,家是家,就算这切都是他,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家份归属。
他被人忌惮,没人敢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向任何人托付真心,郁北黎总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是如此,却没想到遇到纤纤。
郁北黎从未像此刻这般激动,他搂着纤纤腰寸寸收紧,嘴里呢喃着纤纤而字,似乎怎着都念不够似。
纤纤听闻自己有孩子,微微愣,他似是想到什,推开郁北黎脑袋。皇帝蹲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像只大狗。
纤纤捧着郁北黎脸,额头抵过去,在郁北黎耳边轻语,“要是有孩子,那鱼尾可能就藏不住。”
……
春节将至,宫内里里外外忙着布置,天还未亮,便见两个小太监拿着铲子清扫着宫门口冰雪,他们簇在块时不时说上两句话,谈论大多都是扶摇轩里婉妃事。
说到正起劲时,贤妃宫内大宫女从门后出来,叱责道:“两个嘴碎贱骨头都在做什呢?嫌自己命大竟敢讨论娘娘事。”
小太监吓得立刻丢铲子跪在地上求饶,那宫女瞥眼,厉声,“还不快做事,做完赶紧滚开些。”
大宫女训斥顿,发好大通火,回贤妃娘娘那儿,站在门口就见里头嬷嬷出来,低声说:“娘娘已经醒,快伺候着洗漱吧。”
往盆里接水,大宫女撩开帘子进屋,贤妃刚从塌上起来,由宫女扶着坐在圆椅上,瞧着那怒气冲冲进来身边人便笑,“怎?早上脸就耷拉着,谁又惹你?”
大宫女把水盆放下,走到贤妃身边,不甘不愿道:“娘娘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婉妃事吗?就因她怀子嗣,整宫人都在说,陛下要立她……”
后面两个字没说完,便被贤妃打断,“不要多言,陛下有自己考量。”
“娘娘……”
那宫女还想说,贤妃便让她退下。
皇帝独宠婉妃人事早就在宫内成定局,本以为这婉妃怀皇嗣,皇帝注意力会挪开些,却没想到竟然是黏糊得更紧。
那扶摇轩都不让人住,直接把婉妃接到自己寝殿内,由他亲自照料着。这怀五个月,旁人硬是连婉妃面都没见着,都是被皇帝给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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