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甚至都来不及学。
谁能来教我?
我在夜行,我在摸索,我忐忐忑忑踉跄而行,我害怕,我彷徨,我看到了那束光,却不想私自占有,我想让它带我前行,我想让它为我寻找更多的光,可该如何去做?
我不懂。
我的心情再次低到谷底,那天之后,便没在见到赵珏,我慢慢把自己的情绪消化掉,捋平抚顺,我觉得我在进步,至少我懂得如何自己开解自己了。
学习如何做甜品蛋糕让我很快乐,再加上周四要去郊游,我做了一个巧克力味的慕斯蛋糕,烹饪老师说我在这一方面有些天分,夸了我很多,让我有些飘飘然。
周四那日,林朝堂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公司上有些事,得晚一些去郊游的地方,他让别人来接我过去。
我问是谁?
林朝堂说,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见过的,我表弟,林展。
我听着这个名字,在脑袋里细细推敲思索,最后浮展出了一张尖锐却过分漂亮的脸,我有些怯,本能的害怕。
林朝堂大约是察觉出了我的迟疑和紧张,他笑着说,林展是看着不好相处,其实就是个大男孩,没事的,他再过十分钟大概就到了。
林朝堂都这么说了,我只能小声应着。
我和妈妈打了招呼,而后提着三个蛋糕下楼,走到楼下,便看到林展嘴上叼着烟,身体懒懒散散靠在身后的车门上。
他看着我,和林朝堂生长着极其相像的眼露着一丝笑,他说,我哥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