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不做二不休,将黄帝约在观水河边,借蚩尤之手将他杀,好来栽赃栽赃嫁祸!那时蚩尤与你们无仇无怨,为何竟要如此陷害于他?”
乌丝兰玛嫣然笑,道:“鸦鹊无罪,栖木其罪。要怪就怪他是拓拔太子亲朋至友。”
拓拔野震。只见她转头凝视着自己,柔声道,“拓拔太子,说起来这切还多亏王亥将军。若不是当日他在灵山脚下冥冥感应,祭天占卜,算出你是黄帝未来之大敌,少典又怎会派遣风后刨根问底,查究你身世?又怎会得知你竟然就是二十多年前被绕条小命公孙青阳?你倘若安分守己地作个流浪儿,或许还可将你带回波母身边,让你高高兴兴地全家团圆;但你却偏偏去做什龙神太子、神农使者,闹得天下瞩目、四海如沸,若再不将你们及早除去,难道还留着你们与远玄争锋?”
姬远玄微笑不语。拓拔野心中森寒,才知当日与他结义兄弟、冒死相助时,他竟早已作好锄灭自己打算;为达目,竟不惜借刀弑父,迫使土族上下与自己势不两立!
惊愕骇火,哈哈笑道:“原来如此。在你们心目中,没有是非正邪,没有朋友兄弟,只有顺者昌,逆者亡;利益所趋,就连骨肉至亲也可以牺牲利用,更何况旁人?”
晏紫苏双颊酡红,又冷冷插口道:“妖女,烛龙本真丹早就被你调包换走,你便是用此来逼迫娘为你卖命,是不是?”
乌丝兰玛格格笑道:“晏国主,你到现在还相信这个世上有本真丹吗?如若真有此丹,烛龙当初又何必辛苦抢夺三生石?天吴又为何至今留着八个脑袋?们又何必花费二十年光阴寻找混沌兽身?”
顿顿,摇头道:“烛龙当年赐予你娘根本不是本真丹,不过是圣女宫‘仙蜕花’罢。虽然能暂时变回人貌,却永远也得不到不灭灵魂,还要永受骨肉裂痛煎熬。你娘投奔于,正是为得到‘仙蜕花’解药。”
晏紫苏身子晃,花容霎时惨白。她此生最为害怕,莫过于死后什也没有,连黑暗和空寂也感觉不到。此刻得知就连那唯希望也不过是虚幻泡沫时,更如同悬崖边人抓落最后根枯草,心中森寒恐惧,无可言表。
蚩尤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不知当如何劝慰,紧握刀柄手青筋,bao起,却使不出半点气力,哑声大笑道:“无耻妖孽!老黄帝居然为你们舍生忘死,真是被鬼迷心窍!都说‘中州男儿多义士’,想不到土族数百万儿郎,竟全都是不分青红皂白行尸走肉!”
姬远玄也不着恼,背负双手,淡淡道:“介莽夫,也敢妄谈什‘义’字?大丈夫立于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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