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昊流囚东海,竟是为让他远离风,bao眼,保全性命。她决断之明快,计谋之深远,果然远非常人可比,难怪当年烛老妖将她视若第劲敌。
少昊吐吐舌头,心下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却依旧嬉皮笑脸,道:“姑姑神机妙算,胜百倍。这半年多没在旁捣乱,耳根想必清净不少,难怪心明如镜,算无遗策,小侄驷马难追,六体投地。”
众人被帝鸿等妖魔算计这久,今日终于得以剥其假面,转守为攻,都倍觉痛快喜悦,彼此吵嚷说笑,俨然已将姬远玄等人看作瓮中之鳖,胜券在握。
姬远玄却似毫不介怀,仍旧微笑着负手长立,气定神闲,等到喧哗声渐渐转小,这才朗声道:“当今天下,火、木元气大伤,民生凋敝;龙族荒外野民,难成气候;水族君臣离心,内乱在即;苗族、蛇族更不过是无根之木,流水浮萍。唯能与昆仑争短长者,惟有中州黄土。金、土若是联姻结盟,千秋太平盛世,指日可期。王母娘娘成为女娲之后大荒女帝,也绝非痴人说梦。只可惜……”
纤纤冷笑截口道:“只可惜什?可惜没被你这狼子野心妖魔利用、暗算,步陛下后尘?”
姬远玄也不生气,微笑道:“敢问公主有什证据证明寡人刺杀白帝?就凭少昊太子方才凭空诬陷之辞?难道只因武罗圣女承认倾慕于,寡人便摇身成帝鸿妖魔?倘若如此,神农大帝岂不早成大荒罪人?你拓拔大哥岂不更当千刀万剐?各位如此构陷于,不知又当如何向墓外天下英雄解释?”
拓拔野微微凛。他这话虽在耍赖,却也难以辩驳。方才武罗仙子失态,至多只能表明她情系本族帝尊,嫉妒冰夷,却无法证明姬远玄便是帝鸿,更不能证明他与广成子等人合力刺杀白帝。即便现在可将其诛杀,出这陵墓,又当如何叫真相大白于天下,四海信服?
少昊心下亦有些懊悔,只怪自己得意忘形,鱼儿刚咬钩便迫不及待地拉起钓杠,嘿然笑道:“姬小贼,你要死鸭子嘴硬那也由得你,等们将你魂魄封在炼神鼎里,再拿金光镜照上番,是非曲直,大家自可瞧得清清楚楚。”
姬远玄哈哈大笑道:“‘莫立危墙下,勿倚险峰边。大风凭借力,送上云天’。原以为娘娘睿智绝顶,知道谁当为敌,谁当为友。想不到竟叶蔽目,连这浅显道理都不明白。娘娘,你偏信这酒囊饭袋谗言,和拓拔帝鸿、蚩尤苗贼勾结,陷害驸马。传将出去,也不怕成为众矢之?”
蚩尤听得不耐,喝道:“哪来这多废话?要战要降,快点言语!”提刀大步上前,周身青光怒放,如那苗刀般凌厉逼人。被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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