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自然不能依。你要见她不难,只要你承认和结成亲家便成啦。”心想倘若她不答应,便立即打开炼妖壶。
“悔婚?”西王母嘴角冷笑,妙目闪过丝恚怒之色,淡淡道,“当年蟠桃会上,拓拔太子早已当众娶龙女为妻,退出驸马之争。他负西陵公主在先,何来们悔婚之说?”
缚南仙笑道:“婚姻大事,自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娶那龙女之时,又未曾到场,怎能作得数?今日你都在,又有九姑作证,正是……”话音未落,西王母手中金光照神镜突然朝她射来。
她呼吸窒,如被雷电迎头怒劈,剧痛攻心,还不等凝神聚气,“哧哧”连声,条素丝长带如银龙乱舞,将她紧紧缠住,接着又是道凌厉青光呼啸撞来,打得她鲜血狂喷,翻身撞落在地。
西王母长袖飞卷,收起“天之厉”,双眸冷冷地望着她,胸脯微微起伏,显是愤怒已极,过片刻,才字字地道:“你当这里是东海,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这几下迅疾如电,气呵成,缚南仙原本重创未愈,被她这般猛攻,更是经脉尽断,疼得大汗淋漓,连话也说不出来。又被那丝带紧紧箍缚,丝毫动弹不得,心中气恼愤恨,喘着气哑声大笑。
见她满脸尽是鄙薄不屑之色,西王母眼中怒火更甚,冷冷道:“红缨、碧萼,将她送到金刀驸马府中,让驸马用炼神鼎炼她元神,查出公主下落。”身后两个婢女齐声应诺,上前将缚南仙抬起。
辛九姑脸色瞬时雪白,失声道:“娘娘!”被西王母厉电似目光扫,到嘴边话登时又咽回去。想起先前缚南仙说关于姬远玄那番话,心乱如麻,时不知当如何是好。
但想到纤纤后日便要出嫁,热血直涌头顶,蓦咬牙,“咚咚咚”连叩九个响头,额上鲜血长流,颤声道:“娘娘,此事不仅关乎公主安危,更关乎族存亡、天下兴衰,罪婢愿冒死以禀!”
当下不等西王母回话,便将半个多时辰前发生之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其时昆仑宫到处都传来刺客出没消息,乱成片,缚南仙乔化桃姑混入宫中,告诉她姬远玄即帝鸿,白帝也是为他所刺。她虽然半信半疑,但事关重大,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于是便让缚南仙随她进螺宫。
西王母眉尖轻蹙,脸色阴沉,越听眼神越是冷厉,不等她说完,突然喝道:“贱婢敢尔!”掌猛击在她肩头。
“嘭”地声,光芒怒放,辛九姑飞出三丈来远,后背重重地撞在白玉石柱上,鲜血登时从七窍源源涌出。圆睁双目,怔怔地望着西王母,也不知是惊讶还是伤心,嘴角微微笑,两行泪水沿着脸颊倏然滑落,再也不动。
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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