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大快乐。救出拓拔太子对没半点好处,但是却能让仇人焦头烂额,苦不堪言。”
流沙仙子笑道:“仇人?你说仇人是指烈炎烈小子和那祝火神?他们和拓拔关系似乎好得很呢。”
火仇仙子摇头笑道:“洛姐姐不用管仇人是谁,只要你记得是诚心助你便足够啦……”
拓拔野心中动:“是!这妖女心复仇火族,重建厌火国,她投入帝鸿麾下,多半便是为此。姬远玄这三年来忙于对付鱿鱼,广结盟友,连天吴尚可笼络,又岂会与二哥翻脸?以她狠辣偏激性子,报仇无门,又岂会善罢甘休?”
果听她说道:“……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混沌天土是谁封上,自然还找谁解开。”
流沙仙子道:“你是说去找那姓姬小子?”
“黄帝陛下位高权重,猛将如云,又认定拓拔太子便是帝鸿,怎会听们这些乡野草民恳请?”淳于昱抿嘴笑,双眸晶晶闪亮,柔声道:“不过听说,再过几日便是他和西陵公主大婚庆典,贵宾云集,普天同庆,倘若届时们请新娘子吃些‘两心知’、‘并蒂莲’,以示恭贺,或许他便肯告诉你解开混沌天土法子。”
流沙仙子怔,似是觉得她话语颇为有趣,格格脆笑,终于伸手将那母蚕握住,收入百香囊中。
拓拔野却听心中大寒,鸡皮泛起,正欲现身阻止,又听远处丝竹并奏,鼓乐喧阗,遍地虫蛇登时大乱。
火仇仙子脸色瞬时惨白,蓦地转头朝西望去。
只见狂风,bao雨,云雾弥合,数十名玄衣黑冠秀丽女子正骑鸟翱翔,翩翩飞来,或吹笙,或弹琴,或击鼓,合奏曲乐,韵律诡异悠扬。
群鸟中央乃是只极为少见墨羽凤凰,其上骑着个黑袍蒙面女子,赤足如雪,脚趾均涂为黑紫色,双秋波清澈如水,凝视着淳于昱,柔声叹道:“淳于国主,主公待你向不薄,你盗走阴阳圣童便也罢,为何还要背主弃义,勾结外敌?”
敞凫神鸟三头齐转,尖声怪啼,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火仇仙子紧握蛮笛,双眸中怒火跳跃,脸上又渐渐泛起红晕,柳眉挑,银铃似大笑道:“道是谁,原来是九天玄女。狡兔死,走狗烹,炉火尽,炭木藏。你们杀得黑帝,杀得晏卿离,难道还杀不得?横竖都是死,既便是死,也要让他……让他永生永世都记得。”说到最后句,眼眶红,泪水竟像断线珍珠似簌簌掉落。
拓拔野凛,她说“他”是谁,莫非是帝鸿?听她说到“他”时,语气愤恨妒怒,又夹杂丝伤心妒怒,心中又是动,登时恍然。
这妖女必定是对姬远玄情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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