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在拓拔野腿上,颗心更是嘭嘭狂跳,直欲从嗓子眼里蹦将出来,时间也不知是惊是怒是羞是恼是喜是怕。
从睫毛间偷偷望去,他那俊俏如玉脸容只在咫尺之外,肌肤相贴,鼻息互闻……这景象多象……多象在梦中呵,如果她睁开双眼,会不会又孤孤单单地醒于满床月光中呢?
从那日在天帝苑与他重逢那时起,每日、每刻,便恍恍惚惚,飘渺不定。而此刻,两两盘旋,绚光四耀,她更仿佛眩晕似沉溺入个虚幻而不真实梦里。如果这只是个梦,她又多希望永不醒来呵。
但当她瞥见他颈前悬挂泪珠坠子,心中陡收缩,又象被尖刀猛烈刺痛,不知为何,郁积许久委屈、恼恨、伤心、苦楚这刹那突然全都如山洪决堤、火山迸爆,泪水汹汹涌出,颤声哭道:“放开!放开!臭乌贼,你……你为什要这欺负?为什……为什……”犁花带雨,哽咽难言。
拓拔野心中大痛,紧紧将她抱住。手掌贴着她颤抖后背,想要劝慰,却什也说不出来。
青帝对姑射仙子素极偏私怜爱,此时虽已相信拓拔野必是己子,见此情状,仍忍不住大为着恼,嘿然冷笑,传音道:“小子,你倒是处处留情,风流成性。姑射因为你,已自行辞去圣女之位,云游四海,杳无踪影。哼哼,若今日是她在此,又何必借这丫头之身,两仪双修!”
拓拔野震,眼前闪过她盈盈泪眼、淡淡笑靥,仿佛又听见她说:“吞下这颗鲛珠,你便会想起所有之事。而那些前生旧事,你就忘吧。你之间,纵然真有三生之约,也注定是缘深份浅,如日月相隔……”心中又是阵如绞剧痛。
当日雷震峡中,情景仿佛,也是误入陷阱,也是青帝附体,他与她也是这般盘旋齐眉,两两相对……是以当青帝附入纤纤体内时,他便立时猜透其意。
两仪钟与其他神器最大之不同,在于它必须由男女,合力驱动阴阳五行之气,才能转换八极,瞬间移位。眼下此地虽非大荒八极,无法瞬间脱逃,但青帝、缚南仙双双重伤,要想破除敌阵,惟有借助神钟之力,故伎重施。
青帝淡淡道:“西陵公主,眼下天帝山上,五帝比剑会盟,有妖女正化作你模样,蛊惑人心,暗图不轨,你若想尽快脱身,拆穿*谋,就老老实实地放松经脉,循环阴阳两气……”
两人闻言大凛,待要相问,股巨力突地从纤纤双手传来,将他们陡然震分开来。纤纤只觉丹田内真气如狂潮鼓涌,十二经脉、奇经八脉亦如春河冰裂、岩浆澎湃,席卷起强沛滚滚气浪,透过双掌,汹汹不绝地冲入拓拔野体内。
拓拔野早有所备,意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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