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声惨叫,登时如断线风筝似飞跌出十余丈外。鲜血如长虹狂喷,右臂已被齐肩斩断!
赤松子哈哈大笑道:“娘,娘,孩儿替你报仇啦!”火炬映照下,长发迎风乱舞,脸上交掺着狂喜、悲伤、仇恨、,bao怒……各种神色,扭曲而又狰狞,蓦地踏风冲起,双手紧握水玉柳刀,再度朝着李衎急斩而下。
当是时,西边“呜呜”破风激响,个青铜方盾急旋怒舞,不偏不倚地挡在李衎上方,“当!”铿然剧震,光芒爆舞,四周冰地炸裂迸飞,赤松子呼吸窒,强聚真气登时涣散,身不由己地朝后跌退数丈。
山顶哗声四起,道人影闪电似冲掠而来,凌空抓住方盾,淡然揖礼道:“赤雨师,他双目已盲,手足残断,早已生不如死,纵有血海深仇,又何必定要取他性命?”红衣飘飘,秀色绝伦,赫然正是刑天。
赤松子大怒,笑道:“小子,他杀娘亲,灭族人,此仇此恨,又岂是双眼双足所能抵消!你若想救他,就先自残手足,再来和理论……”
话音未落,“吃”地声,鲜血飞溅,刑天已将其左手食指齐掌剁下,淡淡道:“他纵然十恶不赦,也是刑某授业之师,恩同再造,只要赤雨师肯留他命,区区手足,又算得什?”
众人哄然,赤松子亦是怔,想不到他竟真甘心舍己以救,心中涌起敬赏之意,蓦地收起水玉柳刀,哈哈笑道:“这老贼有你如此忠义徒弟,算是他造化好,只要他交出八郡主尸体,永囚南荒,就暂且留他条狗命。”
他被万千冥火虫噬咬,经脉、骨骼已受重创,依仗着强烈仇恨与信念,才得以毕集起强沛真气,此刻杀气消,再也支撑不住,双腿软,顿时坐倒在地。
火族群雄如释重负,纷纷喝令李衎说出烈烟石下落。
李衎脸如金纸,眼白翻动,喘息着大笑道:“小兔崽子,老子是生是死,岂能由你?你要生,偏要死;你要那小丫头尸体,偏叫你永远也无法找着!”猛地抬起左掌,光焰吞吐,重重地击在自己天灵盖上。
“嘭”地声响,火焰窜舞,李衎七窍流血,脸上兀自凝固着那愤恨怨怒狞笑,软绵绵地委顿在地,再也不动弹。
众人失声齐呼,蚩尤又惊又怒,冲掠其侧,输气运脉,却已迟半步。他既已死,自然再也无法知道烈烟石尸身下落!
流沙仙子格格笑道:“气虽断,魂未消。说还是不说,也未见得由你。”银光爆闪,子母蜂针,bao雨似贯入李衎头颅,稍凝顿,又立时倒射而出,缤纷落入她掌心。
她扬起那蓬银针,秋波流转,笑吟吟地扫望火族群雄:“你们既然这想要找着郡主,不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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