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呼!”气旋怒卷,如漩涡陡现。
拓跋野呼吸窒,只觉周身绞扭,真气竟滔滔不绝地朝那气旋冲泻而去,失声道:“八极大法!”这情景与当日在北海平丘,和天吴交手时如出辙,虽然记忆缺失,却仍下意识地奋起真气,急旋定海珠,将天元逆刃朝那气旋中心怒刺而去。
“轰!”绚浪狂爆,红发美人闷哼声,朝后飘然疾退,拓跋野亦被那反撞巨力猛然推至崖壁,眼前黑,百骸欲散。
身后石壁“咯啦啦”脆响不绝,迸开无数长缝,稍凝顿,突然冰石崩涌,如飞爆冲泻,整个山崖陡然崩塌!
崖壁上震出万千罅隙,如阡陌纵横,拓跋野再不迟疑,抱起流沙仙子翻身冲入道长缝中,贴着那隙洞石壁朝上飞速滑行。
隆隆剧震,大石、冰块滚滚冲落,被他真气震荡,纷纷飞舞碎炸,刹那间两人便朝上冲掠百余丈。下方雪浪滚滚,众女惊呼、怒叱声渐行渐远,遥遥如被冰雪掩埋,过片刻,终于什也听不见。
※※※
也不知过多久,那轰鸣之声渐渐消失,下方裂洞早已被冰石填埋,四周黑暗片,唯有头顶数百丈处,有道湛蓝长缝,狂风猛烈地刮卷着石壁,呜呜尖啸,雪沫蒙蒙。
拓跋野抱着流沙仙子,倚坐在漆黑山腹中,只觉她浑身越来越冰冷,心下凛然,凝神输气导脉,想将剧毒逼出体外,但那“长相守”极为霸烈古怪,真气方甫流转,毒性不退反进,试几回,只得重又作罢。
见他束手无策,流沙仙子惊惧之意反倒消减大半,凝视着怀中石人,又感悲凉又感滑稽,笑道:“想……想不到……抢个石……石人,自己竟也变……变成石人,这可真……真叫种豆得……豆,种瓜得……得……”此时半身都已僵痹,唇齿颤抖,真气时难继,剩下个“瓜”字竟怎也说不出来。
拓跋野心中酸,正想出言安慰,忽听声尖啸,震天裂云,脑中嗡响,气血翻腾。
流沙仙子脸色惨白,蚊吟似笑道:“鸣……鸣鸟即将苏……醒啦,至死也……见不……不着这怪鸟,好不……好不甘心……”
“弇州山鸣鸟?”
拓跋野想起曾听人说过,此鸟相传乃大金鹏鸟之后,与东海夔牛、雷泽雷神并称天下三吼,当年在大荒西南带为害甚巨,被赤帝飙怒封镇于南海最南端孤岛,敢情就在这穷山之顶。心中动,隐隐又记起什,从怀中摸出《百草注》,疾速翻看,精神陡振,笑道:“洛姑娘,你毒已经找到解药啦!”
照着书中记载,读道:“以南海心莲、忘川松子和鸣鸟之火羽,烧以三昧真火,可去天下寒毒。”
流沙仙子又惊又喜,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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