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隐身,骑着那龙鹫,悄无声息地游到回廊中,天元逆刃倏然挥,登时切下左侧那大汉头颅,鲜血洇散,顺势回旋架到右侧那大汉脖梗儿上,传音喝道:“带去找西陵公主,否则就要你狗命!”
那大汉瞧着同伴头颅圆睁双目,悠悠荡荡地在水里漂浮,早吓得面色惨白,连连点头。
拓跋野剥下死者衣裳,套在自己身上,翻身骑上海虎,大摇大摆地随着那大汉朝宫门走去。
守门八名卫士不疑有诈,开门放行。大门方开,涡流顿时滚滚涌入,推着两人冲入肠宫。
同水晶宫样,宫内并无海水。甬道开阔,壁上嵌满珍珠,在鱼油灯辉映下,灿灿生光,亮如白昼。
往里走片刻,不见几个人影,拓跋野心下起疑,传音喝问,那大汉簌簌颤抖,恐惧已极,结结巴巴说片刻,才知弇兹算准金族必会派遣大军,前来西海援救,因此连日来调兵遣将,亲自在西海上布局设伏,不想却被他悄然孤身潜入,直捣老巢。
不知何以,拓跋野隐隐之中仍觉得似有不妥,但既来之,则安之,暗想,只要能先救出纤纤,以当下自己修为,纵然不能击败弇兹,也必可全身而退。当下也殊不畏惧。
那大汉战战兢兢,领着他东折西绕,走刻来钟,终于到个洞宫,殿室高阔,金壁辉煌,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珊瑚树,奇形怪状。地上铺着厚厚白沙,夹杂着数之不尽珍珠,炫目闪耀,踩在其上,说不出松软舒服。
那大汉牙关咯咯乱撞,指指前方碧玉石屏风,道:“西……西……西陵公……公主就在那……那……”话没说完,已被拓跋野掌斜拍,登时昏厥在地。
他深吸口气,凝神握刀,徐徐朝前走去。绕过屏风,心中震,又惊又喜,失声叫道:“妹子!”
在那火珊瑚榻上,斜斜地倚坐着个白衣少女,姿容俏丽,泪痕斑斑,赫然正是相别年多纤纤!
瞧见拓跋野,她微微颤,笑靥如花,泪珠却不禁簌簌掉落,道:“拓跋大哥!知道你定会来救,……想得你好苦!”
听到这句话,拓跋野眼眶热,心中悲喜交加,几欲爆炸开来,喉中如鲠,时竟说不出话。正欲飞身上前,忽然凛,觉得此行未免太过顺利,弇兹既算准金族必来救援,在这囚殿中又岂会毫不设防?而以纤纤性子,当日在蟠桃会上既然当众说那般决绝话,就算今日当真想煞自己,也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思绪飞转,心下大震,突然明白她是谁,收回脚步,哈哈大笑道:“晏国主,你易容之术虽然天下无双,但上过你次当,还能再上第二次?”
“纤纤”面色陡变,咯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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