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石柱上人图,不是从右到左排列,也不是自上而下顺接,而是依照投入洞内日月光柱移动线路所刻!”
烈烟石被他紧紧抓住手臂,耳根如烧,正想奋力挣脱,听到他这句话,心中陡然凛,抬头凝神扫望。
蚩尤兴奋异常,滔滔不绝道:“你瞧这些男图中所标穴道,都是隐隐凸起,而女图所刻穴位,却是微微下凹,自是代表阴阳两气。观察许久,白日里,太阳光柱所投方位,更偏向男图;而到夜间,月光所映位置则偏转女图。这又说明什?自是说明昼夜之时,阴阳两气修炼侧重不同!”
烈烟石心中怦怦大跳,颇以为然。
又听蚩尤说道:“现在酉时将尽,昼夜更迭,而这个时辰之内,光柱从彼图移到此图,将其中圆点贯连起,恰巧是奇经八脉中‘冲脉’!你再瞧瞧所有图内,男女身上所捆缚这道铜链,不正巧与‘冲脉’循行路线完全吻合?其余七条锁链,不恰好又和剩余七脉对应?”说到最后句时,激动难已,声音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烈烟石心中震,这才发觉身上捆缚铜链果然与八脉相对,又惊又奇。
蚩尤精神大振,越说思路越是清晰明,笑道:“八郡主,你想想,日月年四季虽然都是东升西沉,但具体循行路线却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譬如夏天,太阳从东北方升起,西北方落下。阳光投映在这四壁与石柱上方位,又岂会成不变?”
蚩尤与拓拔野耳濡目染,对于“潮汐流”中“气随意走”、随意改变经脉道理亦早有感悟,前几日又听他说那“宇宙极光”独特创见,隐隐若有所得;此刻想明这洞壁人图奥秘,霎时间豁然开朗,融会贯通。
环顾四壁,心潮汹涌,字字地道:“人体犹如这山洞,而这八道日月光柱便像是奇经八脉。试想囚在洞中之人,若按照这日月光线移转线路运行真气,调整奇经八脉,又会如何?”
烈烟石呼吸若堵,怔怔不语。她从小到大修行各种神功法诀,都说奇经八脉乃修行根本,不可动摇,从来只有气随脉走道理,又何曾听说脉随气变?时间,仿佛突然瞧见个前所未见奇妙世界,震撼难言。
过半晌,才长嘘口气,低声道:“你……你是说这些图案……是从前困禁此处囚犯故意刻画出气脉修行图?”
怔怔地想片刻,又蹙眉道:“只是……只是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巧事?那囚犯恰巧也是男女二人,恰巧也被八道铜链沿着奇经八脉捆缚全身?而这囚洞又恰巧分为八个洞口,洞口所投入八道光线又恰巧与人体奇经八脉契合……就连镇守洞口树妖也恰巧是八个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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