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罪？”
众人哗然，文熙俊惊疑不定，颤声道：“阁下……阁下真
是灵青帝？如果阁下所言属实，句神上至少犯
八条重罪，就算是诛杀九族、形神尽灭，也不为过……”
句芒突然哈哈大笑道：“哪里来小贼装神弄鬼，竟敢冒充灵青帝！你若真是陛下，就摘下面具让
们瞧
个究竟。遮遮掩掩，莫非是们认识什敌贼歹寇？”
忽听个柔媚悦耳声音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面貌尚且可以千变万化，何况人心？纵然让你见着脸容，你便能猜着其心？”月色下，个白发紫裳美貌女子翩然踏波飞来，在崖石上落定。
姑射仙子叫道：“姑姑！”木族群雄中几个年老长老神色陡变，失声道：“空桑仙子！”众人又是阵哗然。
空桑仙子与神农之事沸沸扬扬，大荒人所尽知，木族后辈贵侯闻名久矣，今日却是初次见着。见之下，心中均是怦怦大跳，暗想：“难怪当年神农为她，竟险些连神帝之位也不要。”
灵威仰听见她声音，如遭电击，陡然大震，转过身，眼白翻动，仿佛在凝视着她般，青碧脸上突然绽放出奇异光彩，就连握着苗刀手，也在不住地颤抖。
空桑仙子对着他嫣然笑，又是温柔又是凄凉，淡淡道：“这句话是两百二十多年前，陛下告诉，不知陛下还记得？”
群雄哗声大作，文熙俊脸色微变，大为紧张，沉声道：“仙子，你是说这个人才是陛下？”
灵威仰对周遭切置若罔闻，怔怔地看着她，动也不动，也不知过多久，突然字字地道：“是！你是空桑仙子！是灵感仰！是灵感仰！”
喃喃重复几遍，声音越来越大，蓦地仰头哈哈狂笑，道：“是灵威仰！是大荒青帝灵威仰！”笑声如雷鸣滚滚回荡，又惊又喜，欢呼如潮。
拓拔野心下大感意外，想不到灵感仰经脉错乱，走火入魔而引致癫狂，竟会因空桑仙子语而恢复正常。微微笑，忽想，空桑于他，是不是也正如龙女于己呢？鲲鱼腹中朝夕相处数月，对这“老匹夫”也没有从前那般厌憎，倒有些亲切之感，此刻见他恢复记忆，也不由暗暗为他感到高兴。
人群中，唯有句芒脸色从铁青转为酱紫，又从酱紫变为惨白，他费尽心机、经营构建整整五年计划，偏偏在最接近成功时刻功亏篑，心中惊恐、绝望、愤怒、仇恨……交融并涌，难以名状，周身微微颤抖，突然疾冲而出，朝山下飞掠。
雷神喝道：“哪里走！”碧光爆闪，青铜锤呼啸如电。句芒转生轮急旋怒转，将之轰然震飞，身形晃，继续夺路狂奔。
旁边几个长老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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