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听不清。越是北行,越是寂冷难耐,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个人,但他心中却像是有团烈火熊熊焚烧着,越来越旺。凭着那卷《大荒经》指引,辗转南北,跋涉数千里,不眠不休地过将近十日,终于来到玄龙山。
狂风呼啸,雪沫飞扬,那光秃秃玄龙上是方圆数百里唯隆起小丘,高不过百丈,山上别说棵树,就是半颗草,片苔也看不见。却不知龙女说“子虚山”“乌有树”又在哪里?
他怔怔木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神农《大荒经》精确无比,断然不会有错。难道……突然震,山名“子虚”树名“乌有”,自然是压根不存在!
天海茫茫,佳人安在,自此别,何时何日才能相见?
拓拔野脑中空茫,呼吸不得,心中突然感到阵剧烈疼痛,仿佛从里到外,陡然被撕扯成无数碎片,想要哭,却流不出泪,哭不出声,张开口,寒风猎猎地刮抽着口鼻,火辣辣地痛。
他悲从中来,昂首狂呼,只听得风声怒号,自己声音在天海之间凄烈回荡。远远地,传来几声低沉呜鸣,那是北海失群鲸鱼,在黑暗中找不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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