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拓拔野怔,旋即大喜,青帝虽然难以追踪,但玄蛇与蛇姥之间戚戚感应,纵然相隔千里,也能不差毫厘!各路群雄也回过神来,纷纷高呼呐喊,驾鸟随之穷追而去。
转过西岭,狂风呼啸,寒意大盛。西边天海交接处,晚霞绚烂,那轮白日已有半沉入浩渺冰洋,再过不久,森冷漆黑漫漫极夜就要来临。
夕阳映照在西岭绝壁上,金光灿灿,崔巍入云,壮丽已极。
朱卷神蛇怒吼飞扬,贴着山壁朝下疾冲,突然扬起巨尾,重重地猛击在岩壁上,“轰”声,石裂土崩,蓬然炸射,整片山岩陡然迸裂,朝下崩塌坠落,露出个狭窄幽深黑洞来。
拓拔野凛,难道青帝挟着蛇姥藏入窄洞之中?身后呼喝呐喊声大作,群雄骑鸟追到,当空团团盘旋,惊疑不定地望着那岩洞,议论纷纷,时都不敢贸然闯入。
玄蛇悲声狂吼,长尾挥卷,撞入那石洞之中,猛地朝外拽,巨石迸飞,勾出张淡青色蛇蜕来。
众人失声低呼,满心期待尽数落空。猜到必定是青帝为甩脱追兵,声东击西,金蚕脱壳,故意将蛇姥皮蜕藏在岩壁石隙之中。
拓拔野大感失望,灵威仰既已附体甘柤老祖,对平丘及其附近海域地形自是再也熟悉不过,这去当真如泥牛入海,再难找到半点踪迹!天地茫茫,冰洋万里,他也该上哪里追讨那重生之药?
雨师妾心中微觉失落怅惘,见他这般难过,反倒涌起温柔甜蜜之意,嫣然笑,紧紧地握着他手,心想:“万事都有天定,强求不来。只要能与你在起,纵然命不久长,又有何妨?”
连日来,她几次险死还生,早已将切看得淡,先前那番半真半假“转世言论”听似荒诞,却是字字发自肺腑。此刻虽然得不到神药,但想到与他情定三生,丝毫也不感害怕。
十丈开外,烛龙衣袂鼓舞,独目怒火闪耀,失望、愤怒已达顶点,冷冷道:“天吴,你不是说平丘切都已布置好?只等着亲自前来,蛇姥便会将重生之药双手奉上?你安排得这妥当,妙很,果然妙很……”声音森然入骨,众人听得惧意大生,纷纷朝后退去。
天吴负手昂然而立,淡淡道:“确实都已布置妥当,神上放心……”话音忽然变,冷冷道:“还不动手!”
“哧!”拓拔野护体真气陡然破裂,后腰剧痛,被个极为尖锐之物疾刺入而入,心中大凛,下意识地急旋定海神珠,真气爆涌,反手掌轰然拍出,只听“啊”声惨叫,雨师薇手持弯弯曲曲碧绿蛇刺,翻身飞撞在石壁上,鲜血狂喷。
几在同时,不远处气浪翻涌,绚光炸射,乌丝兰玛闷哼声,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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