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英明聪睿,又怎会被你蒙蔽?”
九凤仙子、强良等人纷纷大声呼应。
雨师妾徐徐落在朱卷神蛇背脊上,双眸始终温柔地凝视着拓拔野,嫣然笑,道:“这位仙子说不错,前世确是水族龙女,但那日在巨灵岛上,已被灵威仰所杀。现在,早已经不是当日雨师妾啦。”
肃慎族众人纵声大叫,拓拔野虽听不懂蛮语,也猜到他们在力证其辞。
灵威仰“哼”声,虽然丝毫不信,但却懒得开口反驳。蛇姥却以为他默认,登时又信几分。
雨师妾柔声道:“迷迷糊糊中,脱离肉身,飞到仙界,却听到个声音问:‘伏羲尚未回来,女娲又怎能孤身折返天庭?三千年轮回已到,你与伏羲理当重振蛇族,快快下去吧。’还来不及回答,天旋地转,便已朝下坠落。等到再度醒来之时,便已在神蛇腹中……”
众蛇裔蛮人大多听得懂水族语言,听他娓娓道来,不住随之高声呐喊。她说得越是荒唐无稽,听在他们耳中便越是神奇可信,满脸心醉神迷表情,就连蛇姥亦不例外。
拓拔野暗觉好笑,雨师妾柔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微笑续道:“在神蛇腹中之时,看着下方你们,意识突然变说不出清明透彻,所有前尘往事,都浮现在眼前。又听见那个声音在耳边说:‘你瞧见你命中伏羲?你愿意坠入凡尘,和他生世,永不分离?’于是便瞧见你——伏羲,说,愿意。”
拓拔野心中怦怦狂跳,知道她这番话是故意说与自己听,喉中若堵,胸中充盈甜蜜、喜悦、幸福。
“伏羲!伏羲!伏羲!”
众蛮人狂喜激动更甚,欢呼呐喊之声浪高过浪,汹汹如沸,登时将极圣宫众铁卫怒骂驳斥声尽数盖过。有些年纪稍大蛮人太过激动,又喊又跳阵,突然口吐白沫,就此晕倒在地。
蛇姥又惊又喜,颤声道:“女娲娘娘,难道伏羲大神转世,现下就在这人群之中?”
雨师妾等便是她这句话,笑容嫣然,柔声道:“不错。他就是伏羲转世!”素手轻轻指,真气鼓舞,玄光如电横空,淡淡地映照在拓拔野额头上。
蛮族纵声狂呼,蛇姥陡然震,失声道:“是他?”脸色剧变,喃喃道:“不错!不错!他是龙神太子,你是龙女,龙蛇原是物。更何况他又收齐盘古九碑,连就‘乾坤神诀’,天下哪有这等巧事?上苍暗示得再也明显不过!”
心中惊喜、震骇、懊悔、愧疚……如狂潮怒卷,抬起头,朝着拓拔野恭恭敬敬地行大礼,颤声道:“朱卷氏有眼不识北海,冒犯伏羲大神,万请大神恕罪!”
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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