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拓拔野心中怦怦乱跳,虽觉得她说得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但隐隐觉得似有不妥,将信将疑。
他暗想:“盘古镇封九川早不知道是哪九条大河,就连甚农《大荒经》中也难以说清,她又焉能确定?就算她知道九川为何,九川上下高山何止万数,当真查找下来莫说十八年,百八十年也未必能查遍。”
乌丝兰玛秋波流转,凝视着无晵蛇姥,柔声道:“传说每块神碑上都刻有盘古大法,搜其九碑,更能够修成‘乾坤神决’,瞬息万里。可惜晚辈不识蛇文,纵有神碑在手,也只能徒呼奈何,空自揣测三年有余,依然不得其秘。今日千里迢迢赶到此处,便是想与姥姥齐心协力,共同解开‘乾坤神决’奥秘……”
无晵蛇姥心中怦然,咯咯笑道:“天下真有这等好事?无功不受禄,小丫头,你想要姥姥帮你什忙,直接说来听听。”
拓拔野大凛,料想她必定要提出解印鲲鱼以为交换,不想乌丝兰玛嫣然笑,道:“水、蛇两族夙仇极深,诚非所愿,而盘古九碑原本又是蛇族圣物。只要蛇姥当着众人之面发誓,从此冰释前嫌,携手对抗烛龙老贼;并答应破解碑文之后,与共享‘乾坤神决’,这九座神碑就当是水族送还给蛇族礼物。”
顿顿,微笑道:“不过在此之前,蛇姥先得证明当真认得这些蛇文古字,否则纵然晚辈舍得,水族上下又怎能放心将九碑交于您呢?”
众铁卫哄然应是。
拓拔野心中又是凛,那忐忑不安感觉更加强烈。
水圣女狡猾多变,即便真得到盘古九碑,又怎舍得交于蛇姥共享?就算她真如此大方,波母与蛇姥冤仇极深,以她脾气,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仇敌平白得此神器?
更何况乌丝兰玛此行目乃是解印鲲鱼,眼见着日将尽,所说祭祀“吉时”迫在眉睫,他们不设法让蛇姥尽快说出鲲鱼解印决,却在这里迂回反复地说什盘古九碑?越想越觉得其中必有古怪。
但见无晵蛇姥眉毛扬,脆生大笑道:“原来小丫头是怕姥姥不识蛇文。欺名盗世?瞧仔细!”右手微动,紫铜棍凌空飞舞,平丘石壁上“哧哧”连声,登时刻出个扭曲如蛇古篆文字来,高声道:“小丫头,这便是你拓片上第个字,蛇文之中,乃是‘乾’意思。”
乌丝兰玛点头道:“不错,蒙长老也是这说。”
拓拔野陡然震,突然想起那日在乾坤冥火壶中,壶壁所刻蛇文中似乎也有这个“乾”字。
无晵蛇姥又龙飞凤舞地刻个蛇文,道:“这第二个字乃是‘平’意思。”说话间,铜棍如飞,有刻十五六个字。
她每解说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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