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眼睛……心里嘭嘭跳个不停,觉得他虽然老,却长得这般好看。冰凉药膏敷在身上,却像火焰似在体内燃烧。”
“涂好药,他又用那张褐黄色兽皮将裹起来,清凉柔软,说不出舒服。问他这是什皮,他说是天帝山种无名妖犬皮,包裹于身,可以辟易蛊毒。说这妖犬兽皮既是在溪边瞧见,它就叫作‘溪边’吧。从那时起,们每见着种罕见花草、鸟兽,便由来起名。就连‘那歧’也是如此。”
她柔声低述着,脸上微笑,目光恍惚,像是忘记拓拔野就在身旁,又回到许多年前那个春末下午。
“那天夜里,南荒森林枝叶繁密,漏不下颗星星,万籁无声,整个世界都像在沉睡着。躺在厚厚落叶上,听着他悠长呼吸,悄悄地从眼缝里打量他侧脸,心中从未有过幸福、喜悦、安宁。将近黎明时候,鸟儿在林梢歌唱,蚂蚁爬过落叶,微风拂过发丝,而终于睡着。”
“从小到大,从来未曾这熟睡过,再没有半个梦魇,再没有丝毫担惊受怕。觉醒来时,阳光耀眼,风声呼啸,趴在他背上,下方是巍巍雪山、滚滚长河。不知道身在何地,不知道去向哪里,但是心里却毫不在乎。从那刻起,对来说,那宽阔脊背,就是全部世界。”
“那天起,他又带着去许多地方,采撷数之不尽草药。每天,都要捏着鼻子喝五味纷杂药水,缠着他给说大荒中趣闻逸事,听他吹笛子,兴致勃勃地听他讲解奇花异草神奇功效,甚至还从他那里学到不少各族神功与法术……但最期待,却是每天黄昏,他亲手帮涂抹药泥。”
“虽然不曾经历男女之事,但从小见过、听过,却已太多。他手指抚摩在身上,就像电击般,让酥麻痛楚,几乎无法呼吸。每当那时候,体内就像有团火,烧着肚子,烧着咽喉,烧遍他触摸过每寸肌肤,日比日烧得炽烈……”
拓拔野脸上烫,微觉尴尬。
流沙仙子却毫不在意,双眼亮晶晶,低声道:“而他依旧只把当作孩子,帮涂抹药膏时,故意作出些撩人姿势,他却总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心里恚恼,赌气不理他,心想,终有天,要长成如花似玉女人,让他为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可是这过两年,始终还是孩子体态,就连寸也未曾长高过。看着别女人高挑浮凸身子,又是嫉妒又是焦急,多想能早日结蛹破茧,变成美丽蝴蝶……”
“有天,在南际山龙湫峰上,听他吹奏着笛子,翻来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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