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兵,与金族、土族接连激战,咄咄逼人;火族、木族也南北夹击,频频攻打烈二哥炎帝军,占尽优势。惟有这东海之上,水、木两族虽然派出四大水师,却要围而不战,要触即溃,你说是为什?”
流沙仙子嗔道:“最讨厌猜谜。你别卖关子,快快说吧。”
拓拔野道:“兵法之道,虚实无常,避重就轻。金、土、火三族疆土相连,互济互助,实力远远强大于们孤立海外龙族,水妖盟军为何不先合力剿灭们,反而先去咬这等难啃硬骨头?”
流沙仙子皱眉道:“你是说烛老妖和句山羊隐忍不发,是想趁你们婚礼不备,再偷袭猛攻?是呀,你心上人千里迢迢,给你传不就是这个消息吗?只可惜那些楠木疙瘩忒也笨蛋,情报不准,虚惊场。”
拓拔野摇头道:“蟠桃会上,句芒老贼早已和姑射仙子势成水火,以他城府心机、谨慎性格,又怎会让姑射仙子听到这等机密?雨师姐姐早已料定他们会假传情报,让们放松警惕,只是没想到传来消息,却是仙子……”
心中沉,失声道:“是!他们必定是想来个引蛇出洞,箭双雕,事后再给仙子冠个通敌叛族罪名。句芒老贼,果然好生*猾!”想到姑射仙子冰雪单纯,被这些老*巨滑之徒诬陷而不自知,又是惊怒,又是忧虑,恨不能立时飞往东荒,向她叮嘱说明。
空桑仙子心中凛,颇以为然,亦大为担心姑射仙子周全。
流沙仙子虽然机狡百变,诡计多端,但对于行军打战兵法却殊无兴趣,此刻听拓拔野这番剖析,入情入理,不由得暗暗佩服,抿嘴笑道:“小情郎果然有几分本事。照这说来,水木联军不发这消息倒也罢,既已发出,必定是声东击西,故布迷雾,其实已经发兵朝这儿打来啦?”
忽然“哎呀”声,环顾四周宾使,吐吐舌头,笑道:“那这次婚典,岂不是要变成葬礼?”
蚩尤眼中杀机大作,蓦地将杯中美酒饮而尽,似是成竹在胸,嘿然冷笑道:“仙子放心。们厉马磨兵,筹备三个多月,等便是今夜。明日此时,要让这里每个宾使,都拿着水妖头颅,舀们喜酒,痛饮狂歌!”
拓拔野牵挂姑射仙子安危,方才欢喜之意荡然无存,心乱如麻,转头望眼墙角沙漏,又想:“龙宫到此,相距不过三百里,娘和科大侠他们怎地还没到?”那丝不祥感觉越来越是强烈。
“嘭!”船身又是阵剧烈摇晃,灯火摇曳,那些鲛人美女站立不稳,歌舞顿止,见龙神挥手示意,纷纷退下。
从舷窗向外望去,不知何时,那弯钩月已经被漫天云雾重重遮挡,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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