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为修无形之身,竟要‘自断经脉’,还可‘随心接愈’,这岂不是太过匪夷所思吗?修行之道在于修浩然之气,这‘幽天大法’断脉乱行,又是什道理?”
乌丝兰玛缓缓道:“那日密室中只有陛下与禹长老你两人,自然无法知道。这些法诀,却是乌丝兰玛从烛真神那儿不小心听到。”
众人轰然,又惊又奇,有人叫道:“圣女这话好生奇怪,既然当日密室中只有陛下与禹长老,烛真神又怎知道?”
拓拔野脑中灵光闪,已然明白。心下大骇,转头望去,却见烛龙闭目养神,听若罔闻,隐隐可见团淡淡黑气在丹田处弥合跳跃,滴滴紫黑色血水从鸡爪似指尖滚落在地,似乎在蓄气驱杀体内蛊虫。
乌丝兰玛微微笑道:“你问得不错,烛真神为什会知道?”碧眼怨毒地斜睨烛龙,也不直接回答,淡淡道:“北海挖出‘幽天玄金碑’时候,不过是八岁女童,又怎识得上古文字?又怎知道人心险恶难测,猜得出此中诸多奥秘?或许正因此故,烛真神方才向陛下、长老会大力举荐,让接替楼兰仙子成为水族圣女。几个月后,陛下进入极渊闭关修行,而将全族大权交给烛真神与共同执掌。年方八岁,又能管理什族事?每日不过随着烛真神进殿,坐在大椅上作个陪衬罢!
“那时终日坐在石椅上不能随意动弹,听殿中百名花白胡子长老喋喋不休地争论族中诸多大事,烦闷已极,半懂不懂,插不上口,只能呆呆地望着殿外风光景物,看着树梢在春风里拂动,蝴蝶翩翩地穿过花丛,心里好生羡慕那些蝴蝶和飞鸟,心想即便是做株院角桃花、也比快活得多。
“日复日,渐渐发现殿中长老们发生好些变化,那些敢于拍案大怒,吹胡子瞪眼都个个地不见,只剩下些唯唯诺诺胆小老头;新增长老也都个个低头弯腰,笑容可掬,不敢说话,只是点头。殿里争吵声越来越少,唾沫星子也不再四下飞溅,烛真神却天比天来得欢喜。”
她娓娓而谈,声音轻柔飘渺,倒像是在追忆童年往事,众人却听得心生寒意。当年烛龙掌权之后,党同伐异,短短年之间便驱逐二十八名长老,以各种罪名囚禁、诛杀三十七名长老、二十多位城主;时小人猖獗,*佞横行,人人自危,缄言自守,惶惶度日,实是水族灰暗时日开始。
乌丝兰玛道:“转眼间便过十几年,年纪越大,知道得越多,对烛真神所作所为便越是不满。但那时长老会中大半都是他亲信,剩下也不过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就连身边侍女也都是真神安插耳目,虽然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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