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薄,心底里丝毫也不快活;被老妖毁容之后,更觉得上天对好生不公。但直到现在才发觉,原来上苍竟是如此恩眷于……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拓拔野心下感动,轻轻吸吮她耳垂,吹气说道:“得妻如此,神仙也不做。”耳垂乃是雨师妾敏感带,被他这般撩拨,麻痒难当,格格笑,将他轻轻推开;双颊火红,竟突然有些害羞。拓拔野心旌摇荡,捉狭心起,正容道:“是,被你这般插科打诨,夫君险些忘正事。”
雨师妾见他说得严肃,略为怔,微笑道:“什?”拓拔野左右他顾,蓦地闪电似翻身将她压倒,笑道:“春宵良辰,夫君竟忘和娘子圆房,这不是天大正事吗?”雨师妾娇躯绵软,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红着脸笑道:“好不要脸,还没拜过天地,就想玷人清白。”
拓拔野笑道:“此心天地可鉴,何必拘泥俗礼?此处洞房花烛,你盖头也揭开,接下来自当是圆房。”探手迳解她衣襟,朝那雪丘幽谷摸索而去。雨师妾“嘤咛”声,酥颤入骨,几欲晕厌,许久未曾与他亲热,这些日子相思益苦,此时久旱逢甘露,被他这般胡乱摸探,恣意轻薄,登时瘫软无力,情迷意乱地任他摆布。
幽香扑鼻,娇喘吟吟。那滑腻柔软肉丘滚烫如火,烧得拓拔野情火如沸,顷刻燎原。正欲分花拂柳,长驱直人,却听石门突然传来“砰砰”轻响,似有人在迭声叩门。
雨师妾颤,蓦地清醒,低声道:“有人来啦!”
拓拔野吮舔她肩头,含糊不清道:“多半又是前来探病,不必管他。天大地大,没有圆房事大……”
雨师妾吃吃而笑,被他亲吻到敏感之处,不由酸软情动,但听那敲门声越来越响,心绪忐忑不宁。
当下趁着拓拔野松手勾她腰臀之际,缩身滚,翻开去。掩住衣襟,笑道:“你去开门吧!说不定是那两个小指美人。若是她们知道你不顾伤势,和做此天大正事,只怕怒之下往你药里加上几棵断肠草呢!”
拓拔野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知她说是巫姑、巫真,适才她们为他疗伤时,听说他娶龙女为妻,娇嗔大发,醋意冲天,痴情之状令他颇为消受不起。雨师妾带上面具,笑道:“再不开门,她们便要从门缝里钻进来。”翩然朝石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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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石门方开,阵狂风怒卷而入,石桌、香炉登时“乒呤乓啷”四下乱撞。雨师妾呼吸窒,突觉两道人影电也似朝拓拔野扑去,失声叫道:“小心!”想要追阻,却被道强猛无已气浪震得跟舱后退,心下大寒,不知来者究竟是谁?
“砰!”石门紧闭,大风顿止,石床上赫然已经多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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