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蚩尤听得又是愤怒又是纳闷,心道:“这狗贼不知想要挟什?”腹内又是阵撕裂般剧痛,汗水涔涔。
眼见晏紫苏俏立风中,笑吟吟低头不语,黑衣翻飞,玲珑毕露;鸠扈麻脸上闪过怪异神色,整张脸彷怫都因激动而扭曲般,往前走步,嘎声道:“晏国主,只要你答应,今日之事,便忘得干二净,决计不向旁人提起……”
晏紫苏仰头笑道:“倘若不答应呢?”
鸠扈愣,目光陡然森冷,桀桀笑道:“那也无妨。鸠扈他日拜见老祖之时,自会将近日所见所闻,如实禀报。”
曼紫苏格格笑道:“是吗?也不知老祖是信你多些呢!还是信多些?”
鸠扈阴冷地笑几声,左手从怀中掏出只银白色四翅怪虫,嘿然道:“老祖即便不信鸠扈,也应当相信这‘泪影虫’吧?这路上,它可是哭个不停哩!”
曼紫苏花容瞬间惨白,笑容也突然凝住般。蚩尤剧痛欲狂,迷糊中觉得这“泪影虫”名字好生熟悉。蓦地凛,突然想起大荒中有种罕见奇虫,传闻它流泪之时,可以将当时所见情景影印入泪珠之中;泪珠滚落泪囊,凝结为内有影像珍珠,因而这种奇虫名为“泪影虫”。蚩尤惊怒之下,清醒大半。这水妖倘若己将自己二人路情形影印于那怪虫泪珠中,晏紫苏纵有千张嘴,也辩不分明。
涛声阵阵,海浪层层汹涌。潮水倏然淹没晏紫苏赤足,又倏然退却。晏紫苏低头望着自己雪白脚趾,笑而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
鸠扈转头望望天空那轮明月,嘿然道:“晏国主,跟你们足有十日,你可知为什偏偏挑今晚现身吗?”
晏紫苏脸色雪白,依旧笑而不笞。
鸠扈怪笑道:“嘿嘿,今夜是月圆之夜,再过几个时辰,晏国主再神通广大,也要变成只九尾狐狸。鸠扈虽然没什本事,但要抓住只狐狸,总不是什难事吧?”突然语锋变,厉声狞笑道:“晏紫苏,若是识相,就乖乖地脱光衣服让老子玩个痛快!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将你先*后杀,连带着这臭小子起剁成肉泥!”面目突转狰狞凶怖,周身黑衣蓬然鼓舞。
蚩尤此时方知这鸠扈竟是妄图以此要挟,玷辱晏紫苏。熊熊怒火轰然灌顶,气得险些爆炸开来,双目尽赤,狂吼道:“狗贼敢耳!”
鸠扈大怒,右手抖,那弯刀“呼”地声,破空飞出道雪亮刀芒,闪电般斩入蚩尤头侧泥滩。“砰”地巨响,泥浆迸溅,蚩尤只觉股锐痛直刺骨髓,与体内蛊虫裂痛相激,险些晕去。他这刀只是虚晃,倘若当真发力,蚩尤眼下避无可避,早已被劈为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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