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个下午。某日,那珊瑚龟不知何以竟从水晶柜中逃逸,拓拔野翻山倒海也寻它不回,纤纤伤心欲绝,赌气几日不吃东西。无奈之下,拓拔野又寻只大小形状差不多珊瑚龟,哄骗纤纤。岂料纤纤见那龟壳上没有“野”字,立时将它抛到窗外。哭着说,她要只是那只逃走乌龟,即便是金龟玉龟,也是无法替代。
拓拔野面向上滑行,面胡思乱想,腹中倒不觉得有那饥饿。颈上泪珠坠冰冷地贴着皮肤,令他突然想起雨师妾来。心中砰然,蓦地阵甜蜜酸苦,忖道:“不知雨师姐姐现下究竟怎样?”转念想到雨师妾生死不知,自己竟然与姑射仙子恣意缠绵,并将她忘得干二净,登时大为愧疚羞惭,面红耳赤。
心中蓦地闪过个念头:“雨师妾与姑射仙子之中,自己喜欢究竟是哪个呢?”登时阵迷惘。
当是时,比翼鸟忽然拍翅尖叫,极为兴奋。拓拔野猛地回过神来,蓦地闻到股淡淡清甜果香,登时勾起辘辘饥肠。拓拔野大喜,难道这山洞即将到头,其外便有蔬果?
比翼鸟尖叫着扑翼腾空,在冷雾中笨拙地飞舞,急不可待地朝着前上方飞去。拓拔野紧紧相随。
滑行片刻,却见比翼鸟欢啼着扑落,在甬洞边侧地上不住啄击。拓拔野抢身上前,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凝神望去,却见道两尺来宽、三寸余厚黑色膏石沿着洞壁迤逦蜿蜒,仿佛条巨大冬眠玄蛇。
比翼鸟跳跃其上,欢声啄食,仰颈吞咽。拓拔野心中惊奇,难道这膏石竟可以吞食?弯腰掰下块,放到鼻前轻轻嗅嗅,股清甜甘香钻入鼻息,如醍醐灌顶,神清气爽;又惊又喜,放入口中咀嚼。“咔嚓”脆响,那膏石坚硬无匹,极是难嚼。
拓拔野心中动,真气聚集掌心,碧光流转旋舞,那膏石登时融化开来,仿佛黑色豆腐般在掌心巍巍颤动。张口吸食,“咻”地轻响,立时滑入肚中,瞬息之间,股异香自腹中轰然直灌脑顶,如午后热浪,懒洋洋、暖薰薰地在周身经脉中流转,说不出惬意舒服。
拓拔野大喜,当下依法炮制,以掌心真气将黑色膏石化为软膏之后吸食吞服,顷刻间便吃许多,登觉精神熠熠,浑身上下仿佛充满无穷无尽力量,伤毁几处经脉也不再那般烧灼生疼。心中惊喜,不知这黑色膏石究竟是什宝物。
比翼鸟怪叫着跳到他掌心,密雨般地啄食。拓拔野掌心被啄得发痒,忍不住哈哈大笑。
当下将姑射仙子冰霜解开,小心翼翼地将柔软膏石喂入她口中,以真气输送入腹。她柔媚眼波凝视着拓拔野,兰馨之气吹在他掌心,酥麻搔痒,令他忍不住又有些神魂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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