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又怎会注意到其他之事?”倏地站起身来,重重踢了蚩尤一脚。
这一脚刁钻力大,踢在蚩尤经脉交接处!剧痛攻心,险些岔气。
晏紫苏恨恨地瞪了蚩尤半晌,忽然格格笑将起来。过了片刻,又幽幽叹了口气,歪着头凝视蚩尤,怔然半晌,喃喃道:“不识好歹的臭小子!姐姐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放了你么?只怕多半还要和我捣乱。是了,还是将你交给烛真神吧……”
蚩尤心中怒极,忖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臭妖女,惺惺作态什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蚩尤难道还怕你吗?”
晏紫苏哼了一声道:“臭小子,当真落到烛真神手里,哪有杀剐那么容易?”目中突然露出恐惧之色,一闪而过。脸色阴晴不定,怔怔出神,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呆子,呆子!非要这么一头撞将进来,我就是想要放了你也不成啦!”
※※※
当是时,殿中九角水晶方台突然“喀”地一声轻响,徐徐转动。晏紫苏花容微变,眼波中刹那间闪过诸多神色,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蓦一咬牙,从腰间取下乾坤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蚩尤装入袋中,悬挂腰间。
水晶台移转开一个巨大的黑洞,三个人影从洞中跃了出来。蚩尤在乾坤袋中凝神观望,为首一个黑衣女子高挑冷艳,形容傲慢,正是女丑。身旁乃是一个白衣男子,脸色苍白,双目斜长。灰白的眼珠,闪烁着凌厉凶恶的光芒,又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痛和厌倦。身后一个瘦小结实的黑衣少年,背负红色铁剑,冷冰冰的脸上满是杀气。
蚩尤心中一凛,不知何以,总觉得那白衣男子与黑衣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那三人见了晏紫苏,纷纷行礼道:“晏国主。”
晏紫苏笑道:“楚法师、夜将,伤势都不打紧吧?”
白衣男子和黑衣少年道:“有劳晏国主挂心,眼下已无大碍。”
晏紫苏笑道:“那蚩尤下手好生狠辣,两位辛苦了。”
蚩尤心下诧异,难道这二人竟是为自己所伤?却听那黑衣少年冷冷道:“若非晏国主只吩咐夜血将他引开,夜血又怎会留他活命?”
白衣男子淡然道:“晏国主放心,这断尾之恨,楚宁他日定当十倍相报。”
蚩尤心中剧震,蓦地明白:“这白衣男子与黑衣少年原来竟是寒荒梼杌与那血蝙蝠!敢情那血蝙蝠突然掳走纤纤,也是晏紫苏调虎离山之计了。”心中更为愤怒。
晏紫苏笑道:“也许这一天无需等太久啦!”这句话竟似是说与蚩尤听的。蚩尤大怒,心中怒骂了千万遍“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暗自打定主意,只要那妖女将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他就以两伤法术冲开经脉,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将这些妖女、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