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花唇,将那声欢愉叹息堵在丁香贝齿之间。
鹿女笑道:“你仙子已经变成荡娃啦!”
七郎嘿然*笑,道:“有仙姑灵丹妙药,石头也会开花。”三人哈哈大笑,极为*猥。
拓拔野心下大怒,忖道:“仙女姐姐果然是被这*妇陷害。却不知那两人又是什妖魔鬼怪?”惊怒之余,心中蓦地阵欢喜,松口长气。适才虽然猜到白衣女子是为催情药物乱性,但未得验证,始终无法释然。此刻得知白衣女子如此妖冶,果然不是出于本性,心中疑虑立时消散。
却听第三人尖声笑道:“就算没变成荡娃,她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七郎想要她往东,她还能往西?”
七郎笑道:“童子此言差矣,烛鼓之堂堂伟丈夫,岂能做这种强人所难之事?这种欢爱情事,需得两厢情愿,才能得其妙处。”顿顿又道:“再说仙子体内九十九种春毒齐发作,若是七郎不舍身相救,岂不是要累她香消玉殒吗?”三人又是阵*笑。
拓拔野越听越怒,直想踢开洞门,将门外三人砸成肉酱。但白衣女子听若罔闻,只管懒洋洋地抱着拓拔野脖颈,转辗蜜吻,发出断续叹息与呻吟。
西海鹿女吃吃笑道:“现下时辰已到,你心上人必定已经浑身酥软,欲火中烧,只等着你好好地疼惜啦!”
那童子尖声笑道:“七郎岂是怜香惜玉之人?只怕明日们再来时,已经认不出这娇滴滴仙子哩!”
七郎嘿嘿笑几声,悠然道:“费尽心力才得到姑射仙子,岂能如此,bao殄天物?”
拓拔野大吃惊,全身蓦地僵硬。姑射仙子!难道仙女姐姐竟是当今木族圣女姑射仙子蕾依丽娅?突然想起当日在玉屏峰上邂逅她情景,诸多细节贯穿处,豁然而通。是!倘若她不是木族圣女,当日又岂敢贸然闯入青帝御苑?又何以会吹奏《刹那芳华曲》?……心下大骂自己糊涂愚蠢,无以复加。
却见姑射仙子双眼紧闭,长睫颤动,双靥娇艳欲滴,娇喘吁吁,楚楚动人之态令拓拔野心中又是震颤又是迷乱,心想:“天可怜见,让在这*邪蠢物玷辱仙女姐姐之前,赶到此处。拓拔野拼性命不要,也决计不能让仙女姐姐清白有丁点受损。”蓦地想起自己这般赤身裸体地与姑射仙子交缠处,已经大大污损她清白,登时脸上红羞惭愧疚,想要挣脱开去。
但姑射仙子受那春药所激,正浓情似火,意乱情迷,怎也不松手,反倒勾缠双腿,将他腰部牢牢夹住。拓拔野被她这般紧紧缠抱,登时又有些心猿意马,欲火中烧。好不容易闭上双眼,凝神咬牙挣脱开去,姑射仙子又发出哭泣般呻吟,拓拔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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