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青红色羽毛光滑亮丽,每只鸟只有只眼睛和只翅膀,身体紧密契合,两只脚爪钩缠处,比翼飞翔。
众人面色惨白,有人怖声叫道:“水灾!果然要有水灾!”
纤纤拍掌叫道:“比翼鸟!”心中极是兴奋。她突然想起当年父亲曾经说过,大荒中有种奇异蛮蛮鸟,必须结对才能比翼飞翔。这种怪鸟出现地方,必定发生极为可怕水灾。但除水灾之外,它还能带来奇妙姻缘。得到比翼鸟男女,将像它们样永结同心,比翼齐飞;因此它们又叫做“姻缘鸟”。
刹那间纤纤心中动,狂喜难抑,拉着拓拔野手叫道:“拓拔大哥,快抓住它们!”话音未落,比翼鸟怪叫连声,倏地俯冲,朝着殿外闪电飞去。
纤纤大急,闺身顿足,拉着拓拔野迭叫不已。拓拔野见纤纤满脸激动狂喜,殷殷期盼,好久没有看见她这般渴切神情,心中泛起温柔之意,微微笑,拉着纤纤朝外电冲疾追。
众人也纷纷起身,朝外奔去。殿外箭矢纷飞,想要将妖鸟射落,但那比翼鸟极是灵巧,在箭雨中比翼飞舞,安然无恙。
拓拔野拉着纤纤奔到山崖边上,冷风狂舞,夜雾凄迷,比翼鸟优雅地划过道弧线,破空而去;倏然北折,在云层下低徊盘旋,鸣叫不已。纤纤急道:“拓拔大哥,快抓住它们,莫让它们逃走!”
拓拔野微笑道:“你和蚩尤在这里等,马上回来。”伸手摘下她发髻上雪羽簪,解印出雪羽鹤,翻身上鹤背,飞冲天,疾追而去。
众人轰然,仰头眺望。只见拓拔野骑乘白鹤,如仙人般飘飘洒落,转眼没入云层之中,不知所踪。半晌,众人方才陆续退回大殿,只有纤纤依旧站在崖顶,衣袂飞舞,脸上红霞汹涌,嘴角牵挂着甜蜜而企盼笑容。
蚩尤叫纤纤几声,纤纤头也不回,只是微笑道:“在这等拓拔大哥。”蚩尤无奈,心中又惴惴想着那神女女戚,总觉得有种莫名强烈不安,翻腾汹涌,当下便让黑涯看住纤纤,莫让妖风将她卷落崖下,自己则与拔祀汉、天箭随众人回到殿中。
众人纷纷入座,蚩尤凝望着女戚,见她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眼波荡漾,那似曾相识感觉越发强烈,烦躁不安,苦苦回想。
忽听人大声道:“神女,你说这里来不受欢迎客人,究竟是谁?”
众人纷纷凝望少昊,都觉这答案昭然若揭。不料那女丑玉臂舒展,手指突然指向皱眉苦想蚩尤,冷冷道:“就是他!来自东方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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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冷意彻骨,拓拔野乘鹤飞翔。朔风吹来,冰霜结面,在他护体真气激化下,迅速融化为雪水,蒸腾消散。
比翼鸟“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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