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倒在席上。
编锺与巨鼓方甫放下,众大汉便急速退出去。厅中众人纷纷取出海蚕丝布帛塞住耳朵。哥澜椎与班照也缓缓将双耳塞住。只有龙神与拓拔野丝毫未动。
龙神微笑道:“拓拔城主,这锺鼓厉害得紧,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啦。”拓拔野点头笑道:“是。”暗暗意守丹田,御气经脉,真气四下游走,护住周身。脑中飞速运转,回忆当日科汗淮传授金石裂浪曲。那曲子虽然极是怪异艰涩,但拓拔野对於音律,素有天才,越是奇怪曲子越是过耳不忘。沉思片刻,那曲子已经然於胸。当下微笑道:“两位,请罢。”
那哥澜椎大喝声,全身,bao长,面目狞恶,真气鼓舞,华服飘飞,右手猛地高举粗大王龙槌,重重击打在龙神鼓上。
轰然巨响,如万千焦雷瞬间齐鸣。真珠虽然塞住双耳,仍被那巨大声浪击得气血翻涌,烦闷欲呕。瞧见拓拔野猛然震,仿佛便要摔倒,心中大急,想要大声呼唤,却发不出声来。
班照双手疾舞,龙牙石狂风,bao雨般在海王编锺上敲击,宏声巨响中,气浪排山倒海肆虐拍击,与那震天裂地龙神鼓交织共震,犹如山崩海啸,不可阻挡。
拓拔野只觉千万股巨浪分合离散,从四面八方狂烈撞击自己。耳膜轰然作响,仿佛便要炸裂。当下气随意转,蓬然真气陡然汇集双耳,那空茫疼痛之意登时舒缓。凝神聚气,真气如滔滔江海周身流转不息,过得片刻,耳边那万千焦雷锣鼓之声逐渐淡去,隐隐可闻而已。
但自己真气越盛,越是坚如磐石,便越是觉得那四面气浪,bao烈汹涌,撞击得自己五脏六腑颠来倒去,经脉仿佛都要错位般。声音虽然越来越小,但那攻击力却越来越强。哥澜椎与班照每次重击,都如同千军万马齐齐踏将上来。周身骨骼被那气浪摧拉撞打,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要散架。
真珠见他东倒西歪,面色惨白,浑身发出奇怪声响,心焦如焚,频频望向六侯爷,只盼他出言制止。但他皱眉凝神,目光炯炯盯着拓拔野,没有瞧见她哀怜眼神。
哥澜椎与班照见拓拔野仍不倒下,心中又是惊诧又是敬佩。这少年真气之强,当真少见。眼见龙神、众长老在座,挟龙神鼓与海王编锺之威,倘若久战不下,岂不是太没面子。两人对望眼,颔首示意。
只见哥澜椎调起潜龙真气,蓦地高高跃起,呼喝声中,双手齐齐敲下,道巨大红色气旋在那龙神鼓上蓦然爆放,如弯刀闪电狂舞激旋,疾劈拓拔野胸腹之间。与此同时,班照穿梭跳跃,刹那间奏响所有编锺,隐隐可见三十余道气浪如层层巨浪,倏然汹涌,将拓拔野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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